“丈夫就是天?”
“没错,我要你多学些顺从的妇德,少跟我斗法、惹事,听到了没有?”他点著她哭红了的鼻头。
“可是”
“难道你希望我们之间再节外生枝?”
“当然不希望。”
“嗯,这就对了。”他满意的将她搂得更紧。今后只要管住这丫头的坏念头,相信他的日子也可以过得平静安乐。
在这温暖的怀抱下,公孙谨眸光一闪,绽开了灿烂的笑靥。“好,以后我会学会以夫为天的道理的。”
“很好。”她难得这么听话,果然是经历生离死别的事后变得受教了。
公孙谨乖巧的贴近他的胸膛。“在长白峻岭时,袁姨就常告诫我,娘是个温柔的女人,我要学习娘的温柔,所以听男人的话也是应该的,不过呢现下咱们还没成亲,所以我想那血书的事情可以不用听你的,咱们计划照旧,互相竞争,互不阻挠。”她眨著狡狯的眼睫说。
“什么?!”
“人家人家还没跟你成亲,这天字还没出头,怎么成夫啊?”她眨著无辜的双眼。
受教?受教个鬼!这丫头一辈子也不会受教!
“你还是决定继续跟我斗?”重重抹了下脸,冶冬阳实在有些无奈。
“好玩嘛。”她撒娇。
他抚额一叹。拿此事当玩乐,这丫头──唉!看来他得加快脚步,早她一步取得那东西了。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玩的。”他的黑眸紧眯。
她低首兀自盘算。“我知道,我会靠自己。”如今他的势力扩展得很快,不久就有筹码可以进行他想做的事
冶冬阳担忧的注视著她,只希望她别闯出什么祸来。
“对了,两次在鬼窟遇袭,又对你下毒的人到底是谁?”收起思绪,公孙谨忧心的问。
“我还在查。”
她小脸全皱在一块了。“等你查到命都没了。”
“不会的,今后我会更加小心防范。”
她的眉皱得更紧。这家伙对自身的事总没那么积极,这事她得多留心,敢要她男人的命,她会先要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别担心了,我不是正好端端的搂著你?”大夫说余毒再调养几日方可无事,他心满意足的将她安置在怀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总算平安恢复记忆的回到他身边,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现在搂著我,不怕爹爹要你的命?”她问得故意。
“不怕。”他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