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冶冬阳竟然为了她,连容都敢毁,这场赌局他惨输!
看到他出现,公孙谨吓了一跳,把她的激动情绪都吓跑了,飞快的思绪在脑中轮转一圈,不行,好不容易误会都解开,可不要又被人搅局。
于是她连忙打断他的话,“木头,我好委屈啊,我忍辱负重啊,当初一恢复记忆,我就想著要回去找你,不料这卑鄙小人竟不放我走,还说就算我走也别想跟你在一起,说我已是南宫夫人,我们在一起会伤了你的名节”不意外的眼泪配合哽咽的声调,简直是完美的演出。开玩笑,事情讲开了,当然要把错推给别人。
冶冬阳仍是默不作声,被打断话的南宫辅也不在乎当小人,她连演戏的一面都教他痴迷。
看两人没阻止,她继续撇清,“我只好跟他打赌你是另有隐情才不来接我,不是因为生命受威胁,本来我只提议装染疾,你若不嫌弃,就算我赢,他就会心甘情愿放我走,对外宣称南宫夫人染病死了,可是这家伙超狠的,说染疾不够,还不能说我已经恢复记忆,并得假装我很爱他,最后还得拿跳崖测验你,木头,你说这人是不是很狠毒?”
要她加重测验项目的确是南宫辅的条件,但那些方法其实都她想的。
“你忘了说如果赌输了,你答应要永远离开冶冬阳。”南宫辅适时插了一句话,其他事赖给他没关系,但这话他一定要说给冶冬阳听。
果然,冶冬阳一听,脸色显得更阴沉,“输了就要永远离开我?!”
“等等,别生气,那是因为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辜负我,不会让我输的,我这么相信你,你不感动吗?”她的嘴甜是天性,向来无往不利,他会原谅她的吧?
“但你还是误会了不是吗?说我是贪生怕死之徒不是吗?”他脸色没有好转,反而多了一丝怒气。
南宫辅倒是很高兴这样的发展,也许他还有机会把人带回家。
“我是一时会错意,我不是故意的,我”她拚命想解释,就怕他会质疑她的感情。
“住口!”他在乎的不是她的解释,这丫头压根还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我”从没见过他对她发这么大的火气,而且那火焰就跟他方才划自己脸庞一刀时的表情一样狠绝,这让公孙谨惊惧得缩了膀子。
他怪她害他伤了自己的容貌,这全因为她没能相信他,他会因而离开她吗?
不要!她从没这么害怕过失去一个人,但此刻她真的怕极了,怕他一怒之下拂袖而去。“请、请你不要离开我,请你原谅我!”没尝过求人滋味的她惊惶失措的扯住面前男人的衣袖。
但冶冬阳他的面容依旧凶恶,上前拉出她断指的左手。“你害自己失去小指,要我如何能原谅你?!”
“我知道我错了,我害你毁容──嗄?我的小指?你气的不是我害你伤了脸,而是我的断指?”
“谁会在乎容貌这种事,如今你失去小指,还是我亲手砍断的,你要我如何不愧疚!”他气急败坏。
顷刻间,公孙谨眨回眼泪,扑向他狠抱著不放,哭的声音比雨声还响。“冶冬阳呜呜”
他有点慌。“伤口很疼吗?”
“别管我的伤了,你自己呢?脸上的血也还没止住呢。”她哭哭啼啼的看著他额角眉尾的伤口,这疤是留定了,所幸她及时阻挡他的动作,否则伤害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