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灼痛人的热泪流下,就在转身离开冶冬阳的府邸后,公孙谨就莫名其妙的直掉眼泪。为什么要哭呢?她根本不认识他,至少想不起他,为一个消失在她记忆里的人哭什么?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啊。可……她就是很想掉泪,一颗颗的泪水越掉越凶,越掉心越.痛。
哪有这样的,哪有这样的……
末了,她几乎无法再走一步,离那人所在之处越远,她的心竟然益发难以忍受,扶著街墙,她连肝肺也疼了……
夜已三更,烛火闪烁,可房里的主人似乎还没有就寝的打算。
“我很爱你,你可知道?”
“我忘记了。”
“但你嫁给我了!”
“嗯。”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女人眉头一皱,“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咱们该圆房了。”男人抓起她的手,不住落下轻吻。
“……再过一阵子吧。”女人淡淡的抽回手。
“洞房之夜你以头痛为由拒绝了我,我并没有勉强你,但此刻成亲已月余,为什么你还迟迟不让我碰?”男人愤怒起来。
“我想等记忆恢复后再说。”
男人敲著桌子,“万一你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呢?”
她斜眼看向他,“难道你希望我不要记起过去的事吗?”
“我……我当然希望你能尽快记起咱们过去恩爱的种种。”
他说得心虚。
“是吗?”
南宫辅温柔的说:“当然……谨儿,你当我是你的男人吗?”
“你已是我的丈夫。”她没有正面回答。
“那是名义上,这是不够的,我要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他不是个有耐性的人,为了她,他费了不少心思。
“碰不碰我你很在意?”
“当然!”她的心灵他尚无法掌控,但这身子,必定得属于他,
“为什么?”
邪俊的目光柔了下来,“因为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女人。”
公孙谨毫无任何感觉,“你真的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