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立即捂住鼻子,涨红了脸。“你……你……”他羞愤难当,但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含愤的跑离开了。
曾思齐伸手理了理她笑乱了的头发。“这小子是找死!”
“相公,你怎知他那外室有孕的事?”她止笑,好奇问起。
他低眉。“只要是我预计要修理的人,都会事先留意着,只等机会让他好看。”他可说没有仇人,因为仇人早晚都会被铲除的。
她眉儿挑起,立即联想起另一件事。“所以你才会知道并告诉我阮家将阮玫玲的嫁妆挖走的事,阮家的一举一动也在你的掌握中。”她了然了。
“阮家对你何其重要,我怎能不留心照顾,你说是不是?”他抿笑,搂着她一道坐进轿子里去了。
瓶儿见他们上轿,立刻吩咐轿夫,“可以回去了。”
轿子内还算宽敞,两人得以并坐,莫可儿偎在丈夫怀里问:“你怎会过来茶厂的,我以为你在外头忙。”
“我是特地过来接你一道回府里去的。”他声音淡了许多,显得有些疲累。
方才经严烈一闹,忘了忧心的事,这会又袭上心头了。“你可是担心我知晓了茶行出事,怕我不安才来接我一道?”
“嗯。”他闭上犀利的双目,并没有否认。
她心头一紧,那就表示茶行经营真出了问题。“这些事真是冲着咱们来的吗?”
“没错,是冲着咱们来的。”
“可知是谁所为?”
“是叔父父子干的。”他不假思索的说。
“是他们!”她不由怒起。“他们想干什么,茶行损失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她气愤的问。
他嘴角冷冷的笑起。“这是想我让位。”
“他们还是不死心!”她长叹一声。
“二房贪心是永远不知餍足的。”
“可是——啊!”她还想说什么,轿子忽然猛地一颠,猝然停下,所幸他反应快将她护得紧,她才没跌出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