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儒压下胸口的躁动,「今天你不是才在我的办公室甩门吗?怎么现在这么殷勤,跟你在一起还真是像洗三温暖。」

「哎呀。」于芷菀有点脸红,「你记得这么清楚做什么,人家请你吃饭就是要跟你赔不是。」

「甩门也不过才今天下午的事情,很难一时之间就忘记。」这妮子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惯了。

于芷菀揽住华尔儒的右手臂,「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儿嘛,你想吃什么人家都喂你,你不要再气我打电话给消防局了,好不好?」下巴抵在华尔儒手臂上,于芷菀张着一双水汪汪大眼望向他。

华尔儒睨视一眼,诸如此类的事惰不是第一回,只是多了个担架,而且他的脾气早给她磨光。

对她生气也没用,这妮子每每露出该死的泪眼攻势他就投降,没人知道他对于泪眼汪汪的于芷菀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你知道不对就好,下次别再这样。」华尔儒无法忽视手臂上的柔软身躯。

于芷菀笑颜展露,「我下次绝对不会再打给消防局。」华尔儒一睨,这么说是会打给其他单位罗?

一抹清香才窜入鼻尖,柔嫩的唇已点上华尔儒的脸颊,接着手臂上的轻盈瞬间消失,转头只见于芷菀俏皮的呵呵笑着。

于芷菀双腿跪起,伸长手要斟倒温热的清酒。

大手抚上刚被亲吻的脸颊,确认蜻蜒点水式的一吻却让面颊灼热,华尔儒放下手。

「你调皮过头了。」

于芷菀伸直手端着清酒陶杯,笑得像只偷吃鱼的猫,「乾杯。」

华尔儒接过陶杯,「这里面该不会下春药吧。」

于芷菀俏脸一红,「才没有呢。」她又不是大色女。

于芷菀倾身欲抢陶杯,华尔儒比她快一步高举陶杯,华尔儒顺着于芷菀的身势往后半斜,左手支撑在榻榻米上,让于芷菀几乎跌扑在他的身上。

「怕下药拿来,我自己喝。」

「这样你也可以生气?」华尔儒轻笑的倾杯一口饮尽。

于芷菀欲从华尔儒的身上爬起来,「哼,你完蛋了,我下的不是春药,是强力泻药。」

饮尽的陶杯放在身旁,华尔儒还斜撑在榻榻米上,于芷菀那红扑扑的腮帮子看起来十分可口,他竟渴望于芷菀就赖在他的身上不起来也好,胸腔里像是有股空虚。

「我宁愿你下的是春药。」

「想得美。」

华尔儒笑着坐起,「开个玩笑而已。」

「哼,很不好笑,我本来想找你一起去巴里岛度假,现在我不想了。」于芷菀把放有一小块豆腐的羹匙放到嘴边。

「原来就是想找我去度假才会对我大献殷勤。」华尔儒靠近于芷菀,近到侧身几乎与于芷菀贴在一块儿。

「你少臭美了,你不去也有骆经理可以陪我。」

华尔儒褪去脸上的微笑,「你知道一男一女独自去巴里岛代表什么意思吗?」

于芷菀转头盯着华尔儒,华尔儒一脸平波安澜,一点涟漪都没有。

「哼。」她还是别指望了,如果华尔儒会吃她的醋,母猪会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