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祈……”
“唐苇苇,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我这里已经不再有你的位置,你若执意纠缠,只会令人反感。”
心,一次一次被伤透,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愤怒来保护自己最后的男性尊严,并且用更冷漠无情的面具来逼她交出真心。
从他口中听见讨厌自己的话,唐苇苇感觉好像被痛揍了一拳,深受打击的她身子颠晃了一下。
他彻底将她忽视,冰冷的望着她那张盛满无助的表情,她眼里的歉意和受伤情绪不再属于令他心疼安慰的范围。
湛天祈不想再自作多情,一个不愿跟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女人,他只好放手。
“我最后一次郑重告诉你,你若不爱不要我,以后别再来找我,我不想看到你。”
如果她爱着自己,愿意拿出勇气面对,那么他心里的位置永远为她保留。
湛天祈推开仍旧犹疑不决的她,头也不回的大步走掉。
唐苇苇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黄昏的台北城飘落细细的雨丝,打落在唐苇苇身上。
她抬手抹去脸颊上的湿意,分不清那上头是雨水还是眼泪,她只觉得心很痛很痛,胸口一片苦涩酸楚,她快要不能呼吸、喘不过气……
“姐,你脸色看起来很差,不能请假在家休息一天吗?”唐元元咬着三明治,忧心忡忡的看着脸色苍白却强打起精神打算出门上班的唐苇苇。
姐姐前天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把自己搞得浑身湿透万分狼狈,回家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躲在房里哭着,家里那么小,就算姐姐刻意压抑哭泣声也听得见。
她跟母亲都很担心姐姐的状况,猜测应当是因为湛天祈的因素,但这是地雷,她和母亲不敢多问一句。
“苇苇,你额头好烫,你在发烧呀,快、快回去房间躺着。”李秀满走过来摸了下唐苇苇的额头,一阵大惊。
“今天请假一天,不准出门。”
谁都看得出来,唐苇苇和湛天祈分手后很不快乐,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眉宇间总难掩落寞。
“妈,元元,我没事。”最近很忙,公司严禁休假,她说什么都得去上班。
“三明治我带去公司吃,路上我会绕去药局买退烧药,你们就别担心我了。”
强撑着不适,唐苇苇不听母亲的劝,抓着皮包先出门了。
她到便利商店买了份报纸,神经紧绷的翻阅着。
从头版翻到社会版,幸好,今天并没有湛天祈的新闻……才刚要松了一口气,却在财经版上瞥见一篇篇幅不大的评论,针对湛天祈做了很多批判,每一句都毫不留情,把他过去在商场上的杰出表现尽数抹灭,将他抹黑得很彻底,更评论湛天祈不知好歹,失去与费家的联姻机会只会让他失去展现能力的舞台,说他只是靠着富
爸爸和大哥湛洛轩以及能干未婚妻费玟才能在集团立足,所有评论都是落井下石的毁谤,一面倒的赞扬费玫,把湛天祈批判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