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自然风景跟清新空气值得啦,当然也不会有以前那一楼不一楼,过了傍晚就阴森的感觉。
虽然尚良均在家时,她也是天天往画室报到,谁教他每天这么晚回家,她每天做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不过要是尚良均有时间待在家
里的话,她可以为他牺牲一点作画时间啦。
反正艺术是兴趣,婚姻才是她的生活,瞧,她是多有智慧的一个女人啊,尚良均敢大小声跟她说话真是不知死活,娶到她是他上辈子
烧的好香,她帮他烫的衬衫可不会输给外面洗衣店。
突然手机响了,童百嘉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尚良均耶,这一次她呕气,她也不期待他会主动打电话回来,可是没想到他反而先打电话
给她。
「喂?」童百嘉眼笑嘴笑鼻子笑,虽然他们夫妻感情没有如胶似漆,不过尚良均果然还是爱她的,她决定甩掉上飞机那天一早,尚良
均还臭着一张脸的事情,呋咕呋,有什么不愉快都让它过去。
「这个时间你在做什么?该不会又是要去画室画什么裸体艺术吧?」
童百嘉心一惊,下意识的看看左右,不对,他人在国外,「没有!」
「我已经很清楚的跟你说过,如果你再坚持己见,不在乎我的看法的话,那么就准备离婚。」
「哎,难道离婚这种事情是这么容易说出口的吗?」
「你自己去大街上问问,看有几个男人可以忍受妻子把其他男人带回家里脱光衣服。」
「我是作画,裸体也是艺术的一种,而且欧洲许多公共空间摆放裸体石雕艺术,真的没有人会大惊小怪,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裸体艺
术只显得你俗气。」
童百嘉脑海里同时又浮现针灸铜人腰间围条红布的模样,这要是在欧洲谁会围啊,笑死人。
俗气?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尚良均冷笑了一下,童百嘉完全没注意。
「对了,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情?」反正他又不知道,童百嘉放心的继续往画室前进,她步伐可轻松了,只差没哼个小曲。
「这几天我在饭店里请了个专属管家。」
「那很好啊,你累了回到饭店就有人伺候你。」
「这个女管家先前待过疯马秀,所以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打算聘她回台湾到家里帮佣。」
「你说的是那个有六十年历史、法国巴黎的疯马秀?」
「嗯。」
「疯马秀的女郎为什么到饭店去帮佣啊?」童百嘉差点没摔了手机。
「是饭店管家,如果我把她聘回台湾才是帮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