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为他们夫妻俩对于女儿的安排有错,但是女儿这阵子的笑容变多是真的,他们从来没看过女儿有开朗的一面。
“这、这样啊,”李伯的表情有点勉强,“这样好像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小姐的工作会不会很辛苦?小姐可是打小就没做过粗重的活儿。”
“搬动刚批货回来的花是比较吃力一些,我叫她搬不动就多分几趟来回。”华钧说着,李伯点了点头。
“李伯,这臭小子不知道是什么来历?雅涵跟着他日子不知道会不会好过啊?”袁迎俪又跺了跺脚。
“伯父、伯母。”华钧站直身子,“我的户头里每个月进来六分之一的饭店盈余,饭店盈余部份包括台湾的日桦饭店跟香港的日桦酒店。”
华钧考虑要不要说出他还有酒店、舞厅、pub的红利,她的妈会不会鬼叫?
“这小伙子也算是挺会赔钱的,他没有背景也没靠山不是吗?”李伯看向华钧,“小伙子,你家除了你还有几个人?”
“跟我亲如手足的兄弟有五个,加我一共是六个人,要是把兄弟的妻小都算进来的话,”华钧想了一下,“挺难算的,兄弟的妻子有谁又有孕了也说不准。”
他有背景也有靠山,他的背景只是刚好跟她家完全相反,她白他黑,说到靠山,他不认为政治人物有几个人可以惹得上他,他们这几个兄弟可都是握有不少的把柄。
“李伯,他是个孤儿啊。”袁迎俪又跺了跺脚。
“伯母,雅涵嫁给我没有婆媳问题,没人敢给她脸色看。”华钧拍着胸膛,他从来就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他只有五个义气相挺的兄弟。
“呵呵,我们家小姐是很不会处理人跟人之间的相处问题。”李伯愈看小伙子愈觉得满意,他转个头,“少爷,怎么样?这小伙子你看如何?”
洪崇伦依旧抿着嘴,这小子不厌其烦的往家里跑,无论妻子怎么样拿扫帚打他、骂他、四处拿东西扔他,他也不见这小子退缩或者是透露出不悦的神情。
“崇伦!”袁迎俪心急的跑到丈夫身边,丈夫的反应她再清楚不过,没有敛下脸色的丈夫意味着他考虑着啊。
“伯母,你到底是看我哪里不顺眼?你说,我可以改啊。”
“我看你从头到脚都不顺眼!”
华钧睁大双眼,她的妈摆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