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样子?我的什么样子?"他喜欢听实话。

"你像是一只嗜血的野兽。"她喃语。

他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狂肆放笑。"坦白的女人。的确,刚才我要你的时候是很像一头嗜血的野兽,你的形容很贴切。"他加重手指的力道,捏痛了她。

她摇摆头部想要挣脱。"我不知道这属於游戏的一部分。"他望着她酡红的小脸无情的说:"我没有杀了你已经是最大的慈悲,基本上我很残忍,尤其在对付敌人的时候。""我父亲已经为你的安妮付出代价了,为什么还要我……""官纳沅选择自杀逃避压力是他孬种,不是我要他做的选择,至於你……原本不在我的预期之中,因为我一向不玩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你可以解释为我禁欲太久,所以有点……呃……飢不择食。"飢不择食这句话是谎言,为了掩饰他迷失片刻的心,他不择手段想要用言语伤害她。

这句冷血的话确实成功的刺伤了她的心。

"让我起来,让我走。"她有离开的自由。

"这么固执!"他调笑道。

"为了让你免於飢不择食的痛苦,我最好赶紧消失。"他盯着她上下起伏的纤巧胸脯。"生气了?这么容易生气?"他松开箝制她下颚的手。

"你这个人没有道德感和罪恶感。"她指控。

"是的!安妮死之前没有,安妮死之后更没有。如果我的道德感和罪恶感可以让安妮死而复生,我可以盖一座医院济弱扶穷。"他觑着她。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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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累极、也倦极,梳洗之后,几乎是一碰到枕头她就睡着了。

他并未回到床上,窗边的鸟声啁啾唤醒了她,数秒钟的适应,官夜仙知道自己躺在绿天深处的床上。

昨晚的一切赧红了她的粉颊,缠绵的痛楚让她瑟缩了一下,她的牺牲到底有没有希望拯救父亲留下来的事业?

敲门声响起。"官小姐,你醒了吗?"她应了声,起来开门。

福泰的妇人探进身子。"我是福嫂,这衣服是练先生要我拿来让你换上的。""这不是我的衣服,我不能穿。"她推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