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窥伺,是关心。”
“还跟踪我。”她不管他如何否认。
他难为情地笑了笑,“我以为你知道,走了这么远的路,我骑的马儿与你骑的马儿可是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她没好气地道:“你忘了我只会一招半式,哪这么厉害,能察觉到你就在背后?何况我背上又没长眼。”
“别老像刺猬一样,我一句无心的话,你总要刺一下,让我好难受。”
她移开步子,不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怕看他的眼神、听他说话,好像随时有陷落的风险。
北门天雨不想因为情爱牵绊自己习武的计划,她自信只要宁小萝的剑谱一到手,她的人生将彻底改变。因此,任何会影响到她原有计划的人事物,她都要扫除。
他跟紧她。“为什么避着我?”
奇怪,那一夜改变了他,却没有改变她。
“谁避着你啊?”她不承认。
“我走近一步你避开一步,怎么会没有避着我?”
北门天雨干脆买一串糖葫芦吃了起来,不再理会他,要跟就让他跟着。
“秦师傅。”有人唤秦衍。
秦衍转身,循声望去。“王大娘。”
“上回真是谢谢您,要不是您的虎耳草汁,孩子的病不会这么快好。”王大娘递上一篮新鲜的鸡蛋,“没什么厚礼,请秦师傅收下。”
“这怎么好意思,你还是拿回家自己留着吃。”他说。
“家里还有,请您一定要收下。”他正为难地欲以目光梭巡北门天雨的意见,奈何佳人影已杳然。
“大娘,这些蛋先寄存在你那里,下回有机会上你家作客时,你再弄些茶点招待我。”他将竹篮还给王大娘,迅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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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底抹油的北门天雨,以最快的速度飞马回秦园,走的是平常很少走的捷径。可惜她今天不是很走运,误触了横在路面绊马索,身下的马儿霎时应声倒下,吓得她一阵惊呼,摔得全身酸痛。
“该死了!”她咒道,“谁这么缺德!”
“怎么又是你!”
第三回合狭路相逢,真个是冤家路窄,昆仑三煞戒慎的瞅着她。
“你们这三个混蛋!没事弄个绊马索做什么?本姑奶奶的腰疼死了,完了完了,我看八成是骨头被拆了,还不快扶我的马儿起身!它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三煞马上会变成三块肉饼。”
“我们正在训练马儿跳跃,就是怕它们在作战时误触绊马索,所以得先让它们习惯。”昆仑老大道。
“作战?作什么战?”北门天雨可好奇了。
“我们和秦岭五结义有些帐得解决,日子订在下个月十五。”昆仑老二道。
“秦岭五结义是吧?我爹和他们是朋友,如果你们有什么误会,大家可以坐下来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