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你少管。”“好吧!言归正传,七天内你可以为我弄多少匹快马?”“又要马!你以为李总管这么好骗吗?上回我为了替你买马,骗说京城的大哥要为朝廷禁卫军买马,李总管已经有些怀疑了,这回又要我扯谎,而且你出的价钱太低了,就算是朝廷大爷要买马,你的价钱也很难被接受。”这回她学聪明了,不论乔烈再怎么使出三寸不烂之舌,她都不打算再蹚浑水,而且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差事。
上回帮忙纯粹是看在那把焦尾琴的份上,不然,她才不会笨到冒那个险。
“好吧,如果你不肯帮我的话,我就派人放风声给郑之玄,说杜商商是被你藏起来的,而且还被藏在惊鸿楼里。”他见鲁心兰不肯就范,只好威胁。
“没有人会相信的。”她根本不信邪。
“是这样吗?不会有人相信?天下最毒妇人心,女人为了情郎,出于嫉妒,啥事也做得出来,其实你是最有理由掳人后杀人的可疑人物。”他一副吃定了鲁心兰的模样。
“杀人?你把杜商商给杀了?”她虽然恨杜商商,可也没要她死,乔烈居然下了毒手?
“还没杀,我只是说,若要嫁祸予你实在太容易了,我只要把尸首放在惊鸿楼的某一处,再来个巧合,你说,郑之玄会不会相信是你杀了他的爱妻?”他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不用说鲁心兰也明白。
她颓丧的看着乔烈,感觉毛骨悚然。
乔烈是个邪恶的男子,表面上是个白面书生,骨子里却坏事干尽,标准的伪君子。
鲁心兰又怎会和这样的人勾搭上的呢?
说来也是巧,鲁心兰平时根本不刻意离开鸢尾山庄活动,大约一年多前,有一日她心血来潮想上庄外古刹许愿,结果认识了乔烈。
从那日他捧着焦尾琴想与她做个交易开始,两人之间便开始剪不断理还乱。
更可恨的是,她拿到琴后才发现,那把焦尾琴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名琴,只是被乔烈给弄得神秘兮兮,让她信以为真。
事后还被乔烈嘲笑:“我未曾说过那是把名琴,不过我也没骗你,那琴发出的声音确实不凡,你何必受限于是否有”名“呢?”这笔是非帐又如何算得清?
“你要我怎么帮你,你才不会害我?”她也不想拐弯抹角,干脆直接要他亮底牌。
“很简单,帮我得到鸢尾山庄,我要替萨满教找个新家,目标尚未完成之前,我需要你的帮助。”“例如?”她还是要评估,岂可让他牵着鼻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