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轻薄她了,她告诉自己她是被强迫的,她是不愿意的,可她敌不过他的气力啊 !

她觉得呼吸困难,快昏倒了,小手不自觉地攀着他的肩头,瘫软在他面前。

许久,他的唇舌才离开。

咬了咬下唇,她的唇被他吻痛了。

“你好甜!”

他可不想为他的孟浪道歉,她是他的女人,他想怎样就怎样。

她说要慢慢适应他,他也答应了,但是不能连个吻都不给他吧?

“你不能再这样待我了。”她微喘着气。

他不悦的反驳。“你要习惯。”

“我永远也无法习惯。”

她难为情极了,亲嘴的行为是多么羞人的事啊,要她习惯恐怕要花一辈子的时间。

“是吗?”他邪笑。“那就天天来上几回,做多了你自然就习惯了。”

她一惊,脱口而出:“你下流!”

“下流?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华冀莱没和你亲嘴吗?他在你身上做了什么 事,怎么没见你唾弃他一句?”

她咬了咬下唇,“你胡说什么?”

“胡说什么!你已非完璧,可咱俩尚未圆房,只是亲亲嘴,你却说我下流?”

他有些火大。

“天下女子何其多,你我本可以不要有交集的……”

“住口!”他打断她的话。

他低吟了声,随即搂住她柔弱的身子,攫住她的菱唇,探入她的嘴里,纠缠住她的 丁香小舌。他感觉自己已完全失控,被她迷惑。

这是属于他的权利,她是他的妃、他的妻,却口口声声说不要与他有任何交集,妄 想离开他,这是他所不容许的。

“王。”她挣扎着。

许久之后,他说:“叫我敬怀。”

“敬怀?”

“我知道你一向不屑称我为王,既然如此不如直呼我的名讳。”

“我没有资格……”她抬眼望着他。“连王后都没有的资格,我……”

他不羁地大笑。

“你的灵魂里根本没有体制阶级之分。”

“我不是存心的,自小,我的父母教导我要弃爱绝情,一个无情无爱的人是不能成 亲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