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听你的?”她不甘听人命令。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南诺言很快就会上门找你算帐了。”
诺言?她立刻做了一些联想。“我马上来。”
快车飞驰,三十多分钟后,路依莲来到了鸟园。
“你没事买这么多报纸做什么?”她一进门边看见满桌的报纸。
“不是你的杰作吗?”他心寒地道,原本他对她抱着一丝希望。
路依莲拿起桌上的报纸,只瞄了眼标题,立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我!”
“不是你还会是谁”艾德好笑地看着她。
“真的不是我,我以对圣母的崇敬发誓,真的不是我!”路依莲也慌了心绪。
“难道会是白令海?”艾德与她目光相锁。
路依莲挑了其中几则内容看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最可笑的是上面竟写成痴情男为报叛爱之恨,将心爱女子关在精神病院两年。什么嘛!白令海和辛晏然年纪有一段差距,哪可能是什么青梅竹马?”艾德怒言道。
“媒体只管新闻够不够耸动,谁会去计较事件的不合逻辑之处!现在应该怎么办?”路依莲有些自责,如今看来,是她给白令海勇气,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先找到白令海,我怕南诺言早我们一步,他会把白令海杀掉,人在盛怒之下什么理智也顾不了。”
这是艾德的忧心,同时也成了路依莲的忧心。
“诺言会为了辛晏然杀人吗?”她不可置信地道。
“你不了解吗?有的时候,爱是有毁灭性的。”艾德严厉的看着她。
她想起了那对知更鸟,忍不住轻抚胸口,若今日是她造成了这个丑闻,诺言也会杀了她吗?
白令海窝在温柔乡里,不知今夕是何夕。
七点不到,即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怀里的美人出声抗议。白令海破口大骂:“混蛋!你们这些下人想滚回家吃老本是吗?”
他用路夫人给他的钱开始过着较为奢华的生活,请了两名佣人伺候他。有钱多好,女人们比以前更心甘情愿,也更娇嗲。
敲门声比刚才更大,几乎要把房子拆了。
本来就有起床气的白令海臭着一张脸,准备将敲门的家伙大揍一顿,不论来者是谁。
他老大不情愿地开了门,扬起拳头,却先被人来个过肩摔。
他龇牙咧嘴地大嚷:“他妈的!你是谁?”
“我是谁!?你这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