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餐后,他问道:“今天你想如何打发时间?”

“呃,我要出去买些东西。”她轻声道。

“是买些东西,还是去找艾德?”他的下颚紧绷,一副看透她心思的模样。

“艾德是我的朋友,他帮了我很多忙,而且不求回报,他昨天很担心。”

“担心什么?我是你丈夫,他怕我把你吃了吗?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他冷冷地瞪着她。

“你胡说什么?”

“昨夜我在你眼中看见了光亮,不是为我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他当时心里妒意十足。

“那纯粹是你的想像。”

“我知道你并不爱我,你的意思是在告诉我,你也不爱风度翩翩的艾德医生吗?”得不到答案,他无法放心。

“你也不爱我不是吗?所以这是公平的。”她提醒他,他们之间的结合并非出自于情爱。

“两年的时间让你变得伶牙俐齿了。这两年来,你到哪里去了?你走的时候身无分文,如何谋生?由昨夜我们在一起时,你的反应和我进入你时的狭窄,不像是靠rou体谋生的女人该有的身体,告诉我,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让我遍寻不着?”

他的心里虽焦急,却未显露。昨天他太急着想要她,所以没有先问问她这两年的行踪。

辛晏然本以为他根本不会问起,也没有兴趣知道。而她在疗养院那一年多来的脆弱与无助,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的;她顿时沉默了下来。

南诺言误以为她不愿多谈,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故意冷讽道:“难以启齿是吗?”

她不喜欢他说这话的口气,好像将她看得很低贱,因此起了反抗之心。“没错!是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所以不方便在这么高级的豪宅里说出口。”

“你——”他的脾气也上来了。

“如果你觉得我不配冠上南诺言太太的头衔,我很乐意下堂求去。”她挑衅地看着他。

“休想!你这一生休想逃开我。”他咆哮道。

辛晏然苦涩地笑了笑。“有些事恐怕也不是你能主宰的。”

“那么,我只有选择将你炼在床上,关在古堡里。”就像一则古老的传说。

“你不敢!”

“我不敢吗?如果你又不告而别或尝试离开我,你看我敢不敢!”他冷峻地威胁她。但他不禁有些感叹,自己竟为了一个小女人如此疯狂。

他南诺言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弱水三千只取她这一瓢。

这时,管家巴金正巧送上一束美丽的郁金香。

“南夫人,欢迎你回到主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