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只会不断的弄痛我。”姚镜桐大叫着,自从被南诺风抓来只后,她的情绪从未平复过。

南诺风满不在乎地松手,她连连退开数步,轻轻揉着可能淤青的手臂。

“是你自找的。”

“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反抗而甘愿被你拘禁吗?”

“要逃走也要用对方法,你难道不知道从二楼跳下去一不小心会摔死吗?白痴!”

南诺风一肚子气,粗鲁地将她往房间中央推,她一不留神差点跌了一跤。

“我情愿摔死也不愿做你的性宠物。”她想要激怒他,最好让他受不了而放了她。

他轻哼了一声。“性宠物?要当我的宠物也得是个配合度够、技巧高超的女人,而你——差远了。”

姚镜桐别开视线。“放开我!”

“你得发誓不再做蠢事。”他按住姚镜桐的肩头。

“我不会再试着逃跑了,就算我想也无处可逃。”她假意妥协。

“很好,如果你再妄想逃开,下一个被我掳来的人质可能会是吉川圣子那个婊子。”这是他在她面前头一次连名带姓的提那个贱人的名字。

“你这么残忍的伤害别人,对我们这些被你伤害的人公平吗?”姚镜桐试着和他讲道理。

“你的指控对我起不了作用。”他冷冷地看着她。

“对!你或许曾被我们姚家人伤害过,但冤冤相报何时了?”

“你闭嘴!”他轻吼。“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虽然不知道全部真相,但也可以猜出一、二,是不是我哥哥在生意上得罪过你?”

南诺风再度抓住她的手。“不是!他还不配与我交手。”

“那你还有什么理由抓我?”她挣脱他的手。“放我走。”

“不!”

“我的家人会担心。”这一点她倒不确定。

“姚小姐,你似乎太高估自己在家人心中的地位了,就我所知,自你被我掳来至今,姚家的人并卖淫任何一个对你的行踪有兴趣。”他射出凌厉的目光。

“你胡说,那是因为你叫我骗他们我要到欧洲去旅行。”她反驳道。

“而他们全部相信,没有任何人要求陪你同行?毕竟一个结婚不到一年的寡妇心碎地到处乱走,是件令人忧心的事情,不是吗?”

“在你强暴我之后,我确实不配得到家人的关心。”

南诺风敛起炯炯的目光,冷冷地道:“我会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