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的笑容太像天使了,吉姆也就不再阻止下去。
“好吧!也许你会幸运的成为唯一的例外。”
然而,一晃眼六个小时过去了,南诺天依然未归。
雷弦歌也没有闲着浪费时问,她到书馆里借了普契尼的“西部姑娘”歌剧剧本来默背。
吉姆则在六小时内出来过四次,这是第五次。
“雷小姐,要不要喝下午茶?”他已经和她很熟了,还知道她的名字。
雷弦歌笑笑摇头拒绝。她可不想在南诺天回来时,正巧看见她轻松自若地喝茶,而抹煞了她先前等待的诚恳。
“雷小姐,我看你先回去吧!等南先生回来,我再打电话通知你。”
“这样不好,我要再等下去。除非南先生说今天不回家过夜,他有说过吗?还是他通常都不习惯在家过夜?”
“这个问题相当隐私,我不能代替南先生回答你。”
“他会回来吗?”她只好这么问。
吉姆沉思了一会儿后点点头。“会回来!我想有志者,事竟成。”
“她还在门外等吗?”南诺天带有磁性的声音问道。
“是的,整整等了六个小时又三十五分,要让她进来吗?”吉姆恭敬的回答。
南诺天摇了摇头,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
“要赶她走吗?”
“赶!”
“南先生,这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吉姆微蹙眉。没办法,与弦歌交谈了几次之后,竟起了妇人之仁。
“你有意见吗?”南诺天看了一眼警卫,挑了挑剑眉,不以为然地问。
吉姆一见南诺天的表情,立刻知道该噤口了.免得丢了饭碗。
“南先生,我只是发表自己的意见罢了!没别的意思,请不要放在心上。”
会看人脸色的人,都知道此时该是下台一鞠躬的时候。
吉姆走后,室内立刻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中。
他不知他想证明什么;或是要她证明什么。
来这里找他的人很多。有如过江之鲫,全是怀抱着梦想的人。这些人当中不乏貌美如花、俊挺儒雅的上等人才,他全没见,一个也没有例外。
他不喜欢用这种方式接见那些摘星美梦的追逐者,那只会让他觉得他们是自贬身价。
雷弦歌。也是逐梦而来的人。
本来。她正考虑制造出一个偶然伺机了解她。不料,她竞自动送上门来。
她以为这个行业很容易吗?真正天下一等一的大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