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你再哭我可要发脾气。"他摆起冷峻严厉的面孔。
"你看,我说你变心了吧!你以前从来不会对我发脾气的,现在竟然用这么凶的表情对着我。"徐芳踪哭得更伤心也更大声。
从没有比这一刻更让他厌恶她的泪水的。
车子驶入丛园的车库。"擦乾眼泪,我不希望我的母亲、妹妹、妻子看到你掉眼泪。"徐芳踪不会不识好歹,眼泪说止就止,控制得宜。
两人一同走入大厅||那一双红眼睛还是逃不过史珮萱的关爱眼神。"法烈,你又惹芳踪不高兴了?""不是的,伯母。是我刚才看了一场感人肺腑的电影,伤心得不能自己,所以眼睛才会红红的。"徐芳踪维护法烈的心思也是希望他能更疼惜自己一点,让他明白她永远以他的利益为最大的利益,她的牺牲和委屈全是为了他,要是他不能善待自己,她可是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非闹个鸡犬不宁、玉石俱焚不可。
"什么电影这么感人,我也要去看。"丛法燕嚷着。
"书不好好念,整天只知道玩,玩能玩出什么名堂吗?"丛法烈疾言厉色地教训妹妹。
"我们家这么有钱,要念书何用?"丛法燕反驳。
"你以为呢?"丛法燕见哥哥臭着一张脸,聪明的立即噤声。她可不是白癡,惹毛了财主会有的后果她可不想在有生之年经历。
"我要回房睡觉了。"吐了吐舌头,她立刻闪人。
"我也要睡了。"史珮萱打了个呵欠也进房去。
"你呢?是要继续掉眼泪还是回房准备休息?"他快失去耐心。
"今晚陪我。"她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悉听尊便。"陪她可以,但他今晚没有兴致和她做爱。
史珮萱找了个机会提醒儿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芳踪是不能得罪的,得罪芳踪就等於得罪徐源长,得罪徐源长,丛氏集团名下几笔土地变更地目的案子将会被搁置。""我知道。"他是推案的负责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