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爱情路走褥不顺,自然也不想看到别人做出太香艳的动作,免得想起他的伤心事。
“我们情不自禁嘛!”
冉曼珩躲着丈夫又要凑上的吻。“有客人在。”
“有什么关系?等祖敖把女朋友带来,肯定也会当着咱们的面吻到浑然忘我。”
“知道就好。”
他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有气。
冉曼珩朝丈夫使了个眼色后梗上楼去,男人谈话时,有女人在场不太方便。
“德国的合约顺利吗?”容海尧问。
他们俩同是哈佛的校友,也是同一届的学生领袖,惺惺相惜的两人,一直在事业上互相扶持对方。
“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
“什么时候回台湾?”
“我家又不在台湾,为什么这么问,”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翻看英文早报。
“你家是不在台湾,可是你的心留在台湾啊!”他不是在调侃好友,而是要他面对现实,爱上了就爱上了,感情这回事是没得商量的,这一点他很清楚。
“别提了。”
“我也是过来人,你的心情我能了解,我和曼珩也是经历过一些事才在一起的。”
一种复杂难解的感觉忽地捅上心头。
房租敖渴望见到阮冬阳,渴望听到她的声音,渴望回家时她能陪他聊天、吃饭,不再只有一室的寂静等着他。
这种感觉是爱吗?
什么时候她才能懂得他呢?像海尧和曼珩一样。
距离让相思爬上了心头,尤其两人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不欢而散。
她会不会也想念着他?
可能性不大吧!她这么冷情的人,大概巴不得他能永远不再出现。
“你爱上她了。”
容海尧微笑着。
他心中一凛,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有吗?”
“别否认了,是不是你上回提到的女孩。”
“哪一个女孩?我认识的女孩差不多有十架空中巴士那么多。”他假装不在意的道:
“就是那个连淫媒、灵媒都分不清的女孩啊,你说你们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认识的。”
“哦!阮冬阳啊,很久没联络了。”
一口不见,如隔三秋,他们七天没见了,算起来也有二十一个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