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眉目?”

她不信他。

“因为我昨天才派人积极去查,昨天以前我想给他们一点时间找回自己的良心,结果,效果不彰。”

她冷哼了—声。“你在说什么?做人体实验啊?真奇怪,你是生意人,是大奸商耶!想测量人们的良心?不会吧?我认识的房祖敖没这么好心。”她说话很少这么毒的。

他不以为忤,反而笑笑地道:“一半是因为想看看你的反应,然后我觉得没趣了,才开始请人调查他们。”

“想看我的反应?真是受不了你。”她想起她的恶梦,火气更大,谁教他在她梦里扮演负心汉的角色。

“那些光碟你看过了没?”

她斜睨他一眼,啐了句:“色胚!”

“你没看过?”

他笑得更开心了。

“除了在你家的那一次……哎呀,烦死了啦,你不要再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了!”

“你怎么这么害羞,又不是未成年,现在十几岁的女孩都比你开放。”

她不理他?径自住公寓大门走。

他拦住她,握住她的手,感性地道:“你真的不给我机会?”

她气呼呼的甩开他?“讨厌。”

“你是我认识的女人里最凶的。”他重新抓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

“放手!”

“别逃好吗?”

他求她。

阮冬阳静止不动。

“你有了新欢不是吗?”

“你又被哪一则八卦‘荼毒’了?”

他捧住她的脸颊。

“古慈书,不是八卦。”她不想躲了,问清楚也好,她会教他心服口服。

“她……我和她来往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来了!和梦里的对白一样,男人是这样的,当他出轨时就会拿可怜的话釆博取女人的同情。

“哦!原来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很好啊,太棒了。”她说得轻松,其实心里正在滴血。

“什么太棒了?”他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