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满人的萨满讲了个不可思议的治病法子,要利用某个女子的身子吸纳贝勒爷体内的病气,然后得病的贝勒爷方可痊愈,是吗?”

为难之下,沈怜星轻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没想到在府里没有秘密。”

“你……你和贝勒爷……当真……”朱咏岚咽了咽口水,问不下去。

难为情的沈怜星羞得红了脸,尴尬不已。

朱咏岚反而笑了。“我没有要取笑你的意思,我见那奕劻贝勒是个极端出色的男子,让他看上眼的女子不说飞上枝头做凤凰,我想也少不了荣华富贵,怜星,你走好运了。”

沈怜星拧着眉,朱咏岚并不是个心眼太多的女孩,直肠子惯了,哪里能体谅她的凄楚。

至于奕劻贝勒,她就是他觉得高深莫测。自那夜后他没再找过她,听秋月说他搬回碧桐阁去了,把仙绘楼留给她;她是落了个清静,可对不确定的未来,她更是多了几分的心慌意乱。

“你在想什么?”朱咏岚见她出了神于是问。

沈怜星回过神,故作轻松的问:“你呢?可好?”

说起自己的事,朱咏岚有满腹牢骚:“如果有机会,我想换个工作。”

“换个工作?花匠的工作不好吗?我以为你很喜欢伺花弄卉,还是我弄错了。”

“伺花弄卉是很好,可有个讨厌的人老爱找我麻烦。”朱咏岚高嘟的嘴简直可以吊三斤猪肉。

“谁敢找你麻烦?”沈怜星好奇的问,朱咏岚在街坊上可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谁敢惹她?

“常毓延,你一定不认识,他是我们这班花匠的监工,特爱管我。我是会偷懒的人吗?他老兄老是怀疑我偷懒,把我气得想揍人。”

“哦,我听福晋说过,他喜欢下头做事的人手脚俐落,你挺俐落的啊。”

“是啊!就只有那个臭花匠把我嫌得一文不值,老挑我毛病。”

“辛苦你了,如果真待不惯就回家去吧!我在这里吃香喝辣的不会有事的。”沈怜星不想好友为难痛苦的待在这儿。

朱咏岚很有义气的说:“还好啦,除了那个难搞的常毓延,在这儿工作有得吃、有钱拿,不算太委屈。”

她俩又再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到所属的地方,应对不同的人事物。

奕劻贝勒冷落沈怜星十天后在这日夜访仙绘楼,一来到房门外推了推门,才发现竟然没锁上内栓。

一走进房里反手落了栓,走向床铺撩起床幔,看见的就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她血点似的朱唇诱惑得他莫名的冲动,他坐在床沿,俯下头狂野的一亲芳泽,顺手拉下盖在她身上的被褥。

沈怜星一向容易被细微动静给惊醒,何况是他恣意的吸吮!她两眼霍地张开-就瞧见奕劻放肆的唇吻住自己的嘴。

沈怜星伸手推着他,小嘴紧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