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晕眩的喃语:“放了我,我宁愿死,也不愿被你糟蹋。”
她哀怨的陈述震醒了奕劻贝勒,他眯起危险的黑眸,眸中带着兽性支配欲的混浊瞬间散去,倏地放下她的身子。沈怜星瘫软在床板上气息微喘,水眸瞠大。
他凝视她火红的娇颜,嘶哑的道:“你挑起了我的兽性,我无法保证今后我的自制力是否能战胜我要你的欲念。记住,我没有人性,别试图在我身上寻找虚伪的仁义道德,那是妄想。”
然后,他走了。
沈怜星呆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下体的涨热才渐渐散去。
淫荡无耻的行径竟然发生在她和满人身上,全然忘了自己的祖父是为了什么原因自杀的。
天啊!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普通人,他说的话及待她反复的态度,就像个魔鬼。
她不能让他毁了她,她会反抗到底。
等候在门外的福晋和下人一行人,心里焦急的恨不得推开房门一窥究竟。
可碍于礼教,大家都不敢把心中想的付诸行动,只能在外干着急、白担心。
由偏门离开后的奕劻为冷却欲望,冲了个冷水澡,换上干爽的衣裳,未再回房瞧过躺在床上的可人儿,径自绕向前门吓一干人等。
“劻儿,你的病……”福晋又惊又喜的拉着他的手臂审视。
“全好了,额娘请来的萨满还算有几分用处。”他淡然的评论。
“沈姑娘……死了是吗?”福晋小心翼翼的问道,见了儿子精神奕奕,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她睡着了,不过累坏了。”奕劻面无表情说道。
“贝勒爷,要不要奴才们把沈姑娘移开好让您歇息?”多格怀疑沈怜星已成一具尸身。
“让她睡在我房间,不碍事。”他拒绝了多格的好意。
“沈姑娘……还活着?那…你的病?”福晋仍半信半疑。
“我的病全好了,额娘莫担忧。时候不早了,菊香,快扶福晋回房休息。”奕劻懒得解释细节,最重要的是他活得好好的,沈怜星也没死。
“劻儿,那萨满说……”
奕劻打断福晋的话:“额娘,我知道萨满说了什么,或许是我福大命大,而沈姑娘也托了我的福不用死,这下皆大欢喜不是很好吗?”
奕劻这席话哄得福晋眉开眼笑,“倒也是,每个给你看相的半仙都说你出身尊贵,长命百岁,额娘本就不信你短命,才会用了萨满的法子。如今好了,明早再差人把沈姑娘送出府。”
“不!我要把她留下来。”
福晋愣了一下。“沈姑娘是汉人,又是平民百姓,你可别动了娶她为妻的念头,皇上就算指婚,怎么指也不会指到一个平民汉女身上。你忘了,你的婚姻是没有自主权的,莫做糊涂事和皇上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