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娴是汴州太守千金,若我不以正房迎娶,对殷太守恐有不敬。’

‘看来你是吃了梓铊铁了心。’贺成彰也只有让步,谁教他生了个如顽石般的儿子。

另一厢,午酿酿大声嚷看…‘是不是真的啊?怎么一点征兆都没有?’

‘东旭说你怀孕了是吗?’堂学庸问。

一阵沉默后,殷楮娴点头。‘这也就是他决定娶我的原因,又是另一个不得已。’

‘哇,太棒了,这是好事嘛!我其为你高兴,如此一来,杨素就拿你没辙了,’午酿酿替殷楮娴兴奋。

‘你别太烦恼,走一步算一步。’堂学庸了解的看看她。稍早时他才和东旭聊过,东旭看上去虽无太多情绪波动,但隐约可感觉他的、坐果有看强烈的被迫感。‘酿酿,你先出去,我有话想单独和楮娴谈谈。’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午酿酿不想被视为外人。

‘你出不出去?如果不愿出去的话,我和楮娴就另外找地方聊。’他坚持。

‘有什么大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午酿酿嘟着嘴。

‘不干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奇?’他微愠。

‘楮娴是我的朋友,她的事我也关心啊!’

不情不愿的午酿酿只得暂时离去。

堂学庸好心的提醒殷楮娴…‘你可考虑清楚了?’

‘我有主导权吗?’她苦笑。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啊!’

她无奈的摇头。‘全是我自己弄出来的错误,为了汴州被我拖下水的亲人,我似乎没有第二个选择。’

‘事情至此,我还真一点忙也帮不上。’他喟叹道。

‘你帮的忙已经够多了,堂大娘还因为我而受舟车劳顿之苦,对了,大娘的身子好些了吗?’她丁是该自责的那个人。

‘稳定下来了,这儿环境舒适,又有东旭在,娘的身子已硬朗许多。’

‘真的?’她的罪恶感少了一些。

‘她老人家第一次出远门,还高兴得很呢!’他笑笑。

殷楮娴安心多了,现在的她真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以前她不是认命的人,所以不愿乖乖进宫任人宰割,如今她把自己逼进绝境,什么自主权全不在她手上。

堂学庸同情的看看她,‘东旭是个外冷心热的人,他不会亏待你的。’

一定吗?‘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涩笑,说明了她的看法与他大相迳庭。

‘相信我,只有东旭有能力保护你和你的家人。’

‘我好怕爹娘已经遇害了。’她不该软弱的一走了之。

‘等你和东旭成亲后再请东旭派人到汴州打听后续情形,或许情况不如你想像的悲观。’

‘酿酿告诉我周家小姐对退婚的事很不满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