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定霸王暗上弓?’午酿酿胡乱形容一通。
‘明的要东旭配合是不可能的,只能来硬的,你确定殷小姐同意吗?’
‘她为了能不进宫,怎么样都可以。’
‘有你这话我就比较放心了,因为我可不想做坏人,逼良为娼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午酿酿脸上堆满笑。‘请放一百二十个心,绝对经由女方同意,不过你心里
真有可行的办法吗?‘
‘我之所以答应帮你的忙,做出这等背叛友情的勾当完全是因为不忍见殷楮娴美好的清白为那淫邪的杨广所毁,而那殷家小姐确实配得过东旭,否则你给我黄金百两我也不会淌这浑水的。’堂学庸说这番话一来是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找个理由,二来是求一个心安。
‘这是毋庸置疑的,快些告诉我你的方法是什么。’午酿酿急着想知道。
‘用秘药。’
‘什么?’
‘就是用淫药,今晚就进行,东旭明天就要回扬州了。晚上我会在紫翠楼设宴招待东旭,算是饯别,到时我会乘机在东旭的酒里放入秘药,然后你让殷小姐过来。’
午酿酿听得头皮发麻,他们两个都是没做过坏事的人。‘你有……那种秘药吗?’她几乎问个出口,
‘我没有,可我知道哪里买得到,城南有个老头儿是宫内出来的黄门,我听人说他有秘药,而且是御用的秘药,药性十分强。’
午酿酿吞了吞口水。‘非要用那么强的药吗?’
‘东旭是练过武的人,如果只是普通的秘药对他根本无用,运功就可排出体外,所以非得用淫药的极品了。’
‘那秘药是不是也得让楮娴服下?’午酿酿不懂这些事,只得傻问。
‘她若是自愿的,当然不必服下,我们的目的是要让他们一夜销魂,成其好事。还有,我会将这事变成是替东旭召妓陪寝,这样才会让事情单纯些,明白吗?’他不愿让东旭怪他替外人陷他于不义。
‘明白。’午酿酿突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但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只能让命运主宰一切。
贺东旭知道自己很不对劲,不是来自酒,他的酒量一向很好,才几杯酒不会让他如此。
他开始运功企图压制住体内奔腾的炽热。他到底怎么了?
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位美丽佳人朝炕头走来,他讶异自己的身子竟因她的走近而更加燥热,某种空虚需要她填满。
突地,他知道自己恐怕是中了淫药,他闭上眼,想要以意志力压抑生理的需求,拒绝自己对眼前这个弱女子一逞兽欲。
锥心的疼痛和灼热逐渐加强,女体接近后的香气令他更难耐。
他睁开眼,唇角勾出一抹古怪的笑,‘你是谁?’
女子不语,坐上炕,脱了绣鞋,缩进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