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吗?”他不相信。
“不是下人。”
“猜不到,你还是直接公布谜底吧!”
“我的天才妹妹樊奕晴小姐。”樊奕农好玩地等待他的反应,他这个好友一辈子没谈过恋爱,纯情得很。
“什么?!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奕晴喜欢我?“
樊奕农点点头。
“你别吓我。”鲁斯错愕极了,对于为一桩感情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他搔搔脑门,讨饶道:“你妹妹太调皮了,我招架不住,我喜欢温柔的女孩,例如你老婆,如果你为我好,请不要鼓励奕晴。”
樊奕农看着鲁斯滑稽的表情,被逗得仰头大笑:“如果我无意接爱这份感情,那么记得别让奕晴会错意。”
“你和小琐的事呢?”这事比他本身的事更重要。
“我准备接受你们的恭喜。”
鲁斯为奕农明智的决定雀跃不已。
樊奕晴哼唱着靡靡之音,对自己的歌喉满意得不得了。
凌瑜乔经过她的房间,被歇词刺激得情绪激动。她实在按捺不住了,再不宣泄出来她一定会爆炸。
她顾不得札貌,未敲门即推开索琐和樊奕农卧房的虚掩的门,她早已下定决心拿不回全部,她也要得回一半。
早晨孕吐十分不舒服的索琐正躺在床上假眠,有人进门的声音扰醒了她。
“瑜乔……”索琐没想到会是她。
“见到我很心虚对不对?” 凌瑜乔大刺刺的坐在床沿。
索琐爬起身子半靠在床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很讽刺,我的运气没有你好,同样怀着奕农的孩子,我被宣判死刑,你却稳坐樊太太的位置。”凌瑜乔说得低声下气,楚楚可怜。她深谙人性,尤其了解像索琐这样的女人心肠柔软得紧,吃软不吃硬。
“我也觉得奕农很不应该。”索琐感同身受。
见第一招奏出凯旋,机不可失,凌瑜乔接下去说:“我很爱奕农,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爱。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这样深,我不会等他三年只求一个答案和真相,如今真相证实我是无辜的。是牺牲品,被扣上子虚乌有的罪名,我如何能甘心?”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你希望奕农怎么补偿你?请你告诉我,我可以求奕农为你做到。”索琐陪她掉眼泪。
“瑜乔揩了揩眼泪。”三年前我因为私下服用堕胎药结果造成血崩,差点失去性命,虽然命捡回来,子宫却因此摘除。一个失去子宫的女人想要找到满意的对象不容易,如果你愿意成全我,我可以不在乎名分只要奕农接纳我,你生下的孩子我也可以视同己出,让孩子多一个母亲爱护。“
好动听,好吸引人的说辞在索琐的想法里,奕农是理亏的一方,要不是因为腮腺炎可能的后遗症让奕农以为自己得了不孕症。今日此时顶着樊太太头衔的人,怎么样也轮不到出身寒微的她。
“不!不应该在乎名分的人是我,我可以先和奕农办理离婚手续,他应该娶你,我愿意作小。”这是天大的让步,天大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