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奕晴哈哈大笑。“开玩笑的,我哪有什么女性直觉?再怎么样我也不会猜到那一层,” 樊奕晴不忘好心提醒她:“不过,小琐嫂嫂,大哥是个酷坛子,你和异性朋友之间的相处最好能够避避嫌。”
索琐瞪大眼,心虚地说:“我会注意。”‘
“唉!好无聊,学校教的课程我全会了,这就是身为天才的悲哀。”樊奕晴伸了伸懒腰,自负地说,最近,她正打消跳级念硕士班的计划,因为系上来了个体魄强健的高帅男,不小心成为她觊觎的对象,可惜那尊呆头鹅今天一整天连正眼都没和她对上。
“能读书真好。”索琐羡慕地叹口气。
“你想念书?要不要我跟大哥说去?”她跳下桃木桌兴致勃勃地问。
索琐挥挥手。“不要……暂时不要。”“
“为什么?”滴溜溜的一双黑眸不解地看着索琐。
“我想先适应庄园里的生活再作其他打算。”她怕横生太多枝节。
“这样吗?也是明智之举,”樊奕晴点点头表示赞同。
自从得知奕农有意在三十岁生日前娶妻,凌瑜乔的心没有一刻不忧虑着。三年来,奕农的确看过不少女子,听说从未有入他眼、动他心的,直到最近这个……
“与你长得七分相似,”班杰明老实的说。
凌瑜乔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宁愿娶个与我七分相像的女子也不顾娶我。”泪水忍不住悲凄地扑簌簌流下。
“唉……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无数次了。”
“她很美吗?”女人最在意情敌比自己美上几分。
班杰明沉吟半晌,“清秀细致。肌肤赛雪、菱唇嫣红。”听完,她的泪落得更凶了,“这么美的女人,奕农一定爱不释手,”
妒意令她心痛难耐,她从不嫉妒美人,因为她自己就是个美人,拥有过奕农的千般怜爱,自恃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要不是三年前……
现在,她满腔妒火,她好嫉妒那个叫索琐的女人。成为奕农的妻子一直是她的梦想,这个局面让她的心碎成片片。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想奕农不会这么快就爱上她。”
“为什么?”
“因为只要是爱过你的男人,就很难把你忘掉。”班杰明对凌瑜乔十分同情。
“可是已经三年了、奕农恐怕会有了新人忘了。”“我认为你太被动,真爱是需要争取的。三年以来你总是痴傻的等待,你明明知道奕农的个性,他固执得要命,脾气又大得很,怎么可能主动求你回到他身边?偏偏你不听我的劝,现在木已成舟,你大失良机不说,还一个人躲在家里天天以泪洗面,一点浪漫情怀也没有。”
“我怕奕农嫌我纠缠他。”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情何以堪?她也有她的尊严。
“唯今之计是积极找出造成你们当年分手的真正原因。”
“事情发生的经过你全看在眼里,我实在想不透奕农为什么会这么恨我。”‘
“我也想不通,一个曾经爱你的男人,只因为你私下买了打胎药堕胎,就可以恨你恨到地老天荒。”班杰明无法解释奕农何以会如此。
“好像我做的是多么十恶不赦的事。”就这样把她打人地狱。
“错就错在你不该私自拿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