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杰明。”他痴痴地看着她,好像看的是另一个人。
“你和奕农是好朋友?‘”她挑了个无伤大雅的话题。
“是呀!他来美国后的第一次社交宴会,我是他的会场顾问、之后就成了莫逆之交。”
“奕农以前不住美国?”她吃了一惊。
“奕农,奕永和奕晴三兄妹在台湾出生,直到十年前,他们的父亲在一次空难中意外身故,他们的母亲殉情而去,美国就成了他们的第二个故乡。”
“奕晴好像很喜欢和你斗嘴?”又是一个无伤的话题。
“她还是个小女孩,我想……大概是因为有点少女情怀吧!所以对我仍分不清是仰慕还是嫌恶。”他调皮地耸耸肩。
索琐也陪着笑,他自有骄做的本钱,毕意他是个这么出色的男人。“奕晴很可爱,十分讨人喜欢。”
“她的优点我很清楚,我认识他们兄妹十年了,倒是你,很有勇气,敢以这种方式嫁进樊家。”他的话中有刺探的味道。
“我没有所盼,所以也就不会觉得失望,樊家上下都对我很好。”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奕农并不好相处。”班杰明若有所思的看向索琐。
“谢谢你的提醒,我已经猜出了……二。”她不明白班杰明的用意,或是他希望听到什么回应?他会是樊奕农派来窥探些什么的风向球吗?
看来不像。他看起来光明磊落。光风霁月,不会人云亦云,“为人跑腿包打听。
“你似乎井不真正知道什么。” 他似乎欲言又止。
“我不明白。”她则听得一头雾水。
“我本来不该多嘴的……但,你和她实在太相像了,除了某些神韵,她不若你的娇柔。”班杰明的语气认真又焦虑。
“你是第二个说这种话的人。”
“谁告诉过你?奕晴?”
索琐点点头。“‘她’指的是……一个叫瑜乔的女人。”
他震了一下。“她叫作凌瑜乔。你不在乎吗?”
“我该在乎吗?”她更迷惑了。
“你应该要在乎,这个女人将如影随形的跟着你们的婚姻。”他不想吓谁,只是希望她的心里能有个底。
“我没有选择权。”她并不爱樊奕农,他灵魂深处仍为谁悬着挂念,她的心并不会痛。
至少,她现在这么认为。
“他依然眷恋着瑜乔。”他加重语气说。
“眷恋,却不足以让樊奕农娶凌地乔为妻,为什么?”。
“如果我知道为什么,也就能帮上瑜乔的忙了。”他语重心长地道出事实。
“原来瑜乔才是心里痛苦的那个人。”
“瑜乔昨天哭了一整天。”
索琐听了为之动容,同情的说:“我不是有意要伤害她的。”
“不能怪你,是奕农故意要让瑜乔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