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脸上已泛起微红,这个问题今她困窘。

“是或不是?”王顿见她犹豫,额上冷汗直冒。

“是!”她答得不自在。

她的回答让王顿松了口气,“真的?”

她再次点点头。

小酒馆毕竟是个龙蛇混杂之处,想要保持玉洁冰清可得费一番工夫。

魔力的夜晚悄悄降临,叫累的云雀在树丛里睡着,索琐山睡了,至少在半梦半醒之间……

原先她并不确定那是个人,直到她完全睁开眼确定站在床沿,高大魁梧的身体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后,突然哽在喉咙的惊惶吞噬了她,她的心如擂鼓般狂跳。,

“你是谁?”她无助地想逃,才爬起床的身子立刻破他扳回床铺。

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长相。他欺向她,她倏地往后退,但他一直向她移近,直至她的背抵住床栏杆,冷硬的栏杆使她背部一凉,恐惧使她尖叫出声。

蓦然,床垫的重心下沉。“我不会伤害你。”他承诺的声音是好听的男中音。

“我要知道你是谁。”她的双唇仍在颤抖。

他先是一阵冷笑,然后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明天以后,我就是你合法的丈夫。”

她说不出话来,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双眸震惊地睁大。

“你成了哑已是吗?”他开始嘲讽她,一只手滑入她的双 腿间,她下意识的双腿并拢反抗他。

“樊先生?”她把身体缩成小虾米。

“樊奕农,是我的名字。”

“我们……我们还没结婚,你还不能侵犯我的身体。”她 脆弱地低声抗议。

黑暗中,他成了没有表情的人,只有冷血的行径。

他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你最好不要反抗,让过程顺 利些,因为不管你的配合度如何,我都要检查我的未来妻子 是不是处女。”

“我已经向土先生保证过,我是……处女。”

“不够,我要亲自检查。”

他的话令她战栗。“可是……我们尚未结婚……如果你 反悔了……我……,,

“你放心,我的手指会很温柔、很小心,不会弄坏你的 宝贝,免得影响我明天洞房时的乐趣。”他的话语轻佻,不 在乎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

“非要这样做不可吗?”她用舌头润润发于的双唇。

他以行动回答她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