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氛围飘浮著情欲的味儿,他狂吮著,鼻腔里充斥著她的馨香。

庞大的身躯将她压在让瓜藤方便攀附的木柱上,狂野眷恋著她的身子。

他握紧她的纤腰,让她弓起背脊迎接他炽烈的贪婪之吻,他的激切欲焰命令他充满放浪热力的大掌抚弄上她的凝脂饱—满;虽隔著衣料,但那触感仍让人为之销魂。

她在他怀里柔弱无骨,不停地嘤咛著,觉得自己真是没用,身子好像有千万只小虫爬过似的,感觉愈来愈酥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少爷,你别这样啊!好难受……」她快死掉了。

他听了她的抗议,手不再继缜揉弄,亦不再吻她,两人冷静片刻後,他才放开她。

「能站稳吗?」他间。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这叫隔靴搔痒。」他说。

她眨著水漾的晶眸。「不准再对我隔靴搔痒了,我讨厌你这样!」

「你是个耐人寻味的小东西。」他庆幸有此娇妻。

她才不理他的谬论。「我不是小东西,我力大无穷。」

「在我怀里,你是小东西。」他纠正她。

她不高兴的扁了扁嘴。「你就会欺负我,下回再这样我就把你丢进湖心喂鱼去!」

他笑她。「你才不舍得呢!我觉得你方才很享受我的吻和手掌的魔力。」

闻言,她的脸酡红一片。

「胡说!我若是有半分享受,老天爷就罚我下辈子再做女人。」她噘起红唇不服气地道。

他知道她嘴硬的个性,却偏爱招惹她。「你若再做女人,我就再做男人,与你正好再配成一对。」

「是吗?也许我已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你才穿著开裆裤跟娘要糖吃呢!」

他俯首敛起眉心看著她,「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比你早投胎,不会让你等我等到白发苍苍的。」

「谁等你了?你少臭美!」她推开他,迳自往花径走去,只觉得对他是有理说不清。

他不以为忤,现在的他早已视与她抬杠为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倪骊期说的没错,娇嫩的她怎样看都不像女力士。

「凤凤明天就会到苏州。」他突然道。

她停下脚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