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唐约了我……」她想解释。

「他有行动电话不是吗?通知他你有事。」他跋扈地道。

有两个警察朝他们走来,杨璐雪思索半晌,妥协地随他上车。

红色跑车拉上敞篷盖像箭一样射了出去。

瞥了一眼她手腕上泛起的红痕。「这么容易瘀血?」他轻问。

「你以后不要来我工作的地方胡闹好不好?」她皱着眉。

他拉过她的手包覆在手掌里,掌心里有厚厚的茧。

「我只是想请你吃顿饭,哪算是胡闹?」他调笑道。

「我有拒绝你的权利啊!」她说。

他加重握着她手的力道。「给我一个公平追求你的机会,让我和冯绍唐竞争。」

她摇了摇头。「再两个月我就要结婚了,我不想横生枝节,请你不要胡闹。」

「又是胡闹!你只会用胡闹来形容我吗?」

她迷惘地愣住,又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的浑话。」

「我的话是胡言乱语的浑话,而冯绍唐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字字珠玑。」

突地,一阵煞车声响起,车子急停在路边,蒙晋言扬手粗鲁的攫住杨璐雪的下颔,俯首吻住她颤抖的唇,没有怜惜意识地蹂躏她的柔唇,粗野的入侵。

「不要这样!」她挣扎要推开他。

半晌之后,饶过她的唇,他发动引擎,车子往前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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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晋言半扯半拖之下,杨璐雪又来到那日见她生父的洋楼。

「你何苦这样强迫我?」她问。

半天答不上话来,蒙晋言扯开领带,解开两个前扣,像一只困兽,在他自己筑的牢笼里来回走着。

「我相信你只是一时迷乱,放我走吧!」她镇定的恳求。

他邪邪一笑。「谁说我只是一时迷乱?」

「你不过才认识我多久,你……」

他打断她要往下说的话。「我认识你二十五年,你说够不够久?」

杨璐雪瞬间僵住了身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欺身向她,微悲粗嗄的嗓音掠过思慕的轻颤:「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你身旁。」

「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她辩解。

他涩涩一笑。「你是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却在义父的影响下,将你的一切视为己身的责任。」

一个人的一切成为另一个人的责任,这是怎样的景况?她想起几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