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到了。”马车夫嚷道。
他抬起头,迅速恢复理智,他差点在马车里要了她。这不在他的预期之中。
她微喘着气,一双嫩白的柔荑抵在他宽广的胸膛上,差点昏厥过去。
他拦腰抱起她,走出马车。
“你!”她倒抽一口气。
“抓紧了。”他朝她一笑。
“快放我下来。”她挣扎着。
“乖乖让我抱着。”“人家都在看,我以后还要做人呢!”她大惊失色地道。
“你走不动了,我抱着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说得理直气壮。
“我没这么娇弱。”她把小脸偎进他的胸膛.心想:严选疯起来真是谁也阻止不了。
他打直腰杆,不在乎下人好奇的目光,直到走进客房才将她放下。
见她踉跄了下,他立即扶住她。
“小心!”
“你让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见人了。”她从没觉得这么丢人过。
“我们是未婚夫妻,你要慢慢习惯这种亲密的相处方式。”他点了点她的鼻尖。
他罕见的温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同样的霸道,却与往昔有些不同。
“我们真的可以成亲吗?”她还是不敢相信。
“除非我死。”他笑道。
间言,她捂住他的嘴。“别咒自己。”
他握住她的手。“咒不死人的,诅咒若真的这么灵.天下早就太平了。”。
郑暖儿抬起小脸。“皇上就是不肯高抬贵手是吗?”
“他坐上大位的过程吃了不少苦,所以现在的他不能忍受自己有得不到的东西。”
“而你帮了他很多忙?”
他淡淡一笑。“皇上忘记的事,我也选择遗忘。”
“因为遗忘,所以皇上才想对付你是吗?他怎么可以如此忘恩负义?”她为他抱不平。
他将她的双手包在手心里。“徐竞城有恩于你是吗?他说你会等他到地老天荒。”
“竞城哥真的这么说?”她皱起了眉。
他放下她的手,打开房门。站在门外的白乐雅尴尬一笑,呐呐地道:“国舅爷……”
“偷听主人家说话可不是为客之道。”他面无表情地道。“我只是恰巧经过,什么也没听到。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若……”她做出指天立誓的动作。
“行了!鬼鬼祟崇的,真惹人厌!”
“对不起!”白乐雅频频陪不是。
“还不快滚!”他喝道。
“我立刻走、立刻走!绝不会妨碍国舅爷和好朋友叙旧。”她往房里瞥了一眼,正好对上郑暖儿的目光。
“以后邓姑娘会住在这里,下个月二十六是我和她大喜的日子,我希望你和孟大侠在那之前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