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喉咙,正色道:“别咬嘴唇,会疼的。”
她睁大眼,抿了抿唇。“不会疼啊,老板,你怎么了?”
“我怕你把嘴唇给咬破。”他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得可以,管这么多做什么。
她以食指抚了抚唇,“我的唇才没这么娇嫩呢!”她轻轻的咯笑出声。
昨晚两人两唇相缠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这已经是今天的……不知第几回了。
她的唇是那样的柔软,差点夺去他的冷静和理智,狂击了他寂寥多年的心防。
“你想问我什么?”
“问……没什么。”算了,问了也是白问,他不可能说的,不如不要问。
“怎么又不问了呢?”不论是什么问题,他都会给她答案。
程天依摇摇头,继续把玩著他的钢笔。“这枝笔好漂亮。”
“朋友送的。”
”这年头送钢笔的人不多见了。”
“因为她知道我喜欢用钢笔写字。”他说。
“女人送的礼?”
他笑了下,“你怎么知道?”
“因为只有女人才会这么细心。”她早已明白自己与他身分悬殊太大,怎么可能妄想他也在意昨晚的那个吻?
“她确实是个细心的女人。”
“许小姐知道她吗?”
他没意会过来,“什么?”
“许小姐知道有个细心的女人一直待在老板身旁伺候著吗?她一定很嫉妒吧?”要是她,就会打翻醋坛子。
“是棉棉认识的人,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好嫉妒的?”他真想叫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好好抱抱她。
“哦,当初为什么不请她来做老板的秘书?”
这样她就不会认识他,也不会为了他悬著一颗心了。
“她有自己的事业。”
“是个女强人啊。”
“她确实很能干,这些年把自己的事业弄得有声有色,连我都不禁佩服起她的本事。”
她看了一眼他眼中的光芒,“这么优秀。”
“有她这样的朋友是一件幸福的事。”他完全没发现她的脸色不好看。
“好像不曾见她来公司找老板。”程天依试探地问。
“她不在台北,现在人应该在巴黎。”
“生意做得这么大?”相对之下,她觉得自己很渺小。
“是啊,台北和巴黎都有她的舞蹈教室。”
舞蹈?记忆里好像有个谁——也热中舞蹈,对了,庭介哥的女朋友。会是同一个人吗?
“老板,你很喜欢这个朋友吗?”
有没有可能仇法烈和庭介哥爱上了同一个女人而不自知?会这么巧吗?
“玥柔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你说我能不喜欢这样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