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为什么。 ”高飒甩了甩头发。
“以前你不是这么说的。”她没有忘记。
“以前?是多久以前?几百年前的事只有女人才会记得。”高飒打开车内音响,传来重金属摇滚音乐。
“可不可以不要听这么吵的音乐?”她讨厌极了。
高飒无所谓地道:“下车啊,又没人留你下来听!”
王珂忍耐著,“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这是她想得到最可疑的原因。
“有什么误会?真是天大的笑话!”他大笑。
“不然你为什么突然抽身,逃之夭夭?”她永远记得他离开的那一晚。
高飒一句话也没说,就搬出他们俩同居的公寓。
“逃?”他冷笑了下。
“不是吗?你走得这么莫名其妙,敦我如何忘得了你?你叫我忘了你,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她嚷著。
他闭了下眼沉吟半晌,然后睁开眼。“你还有法烈不是吗?去他的怀里。”
“法烈?”王珂苦笑了下,“他连我在他面前吃片柳丁都没法忍受了,要如何长相厮守?”
“想办法克服,那不是无解的问题。”高飒狠心地道。
“为什么要把我推给法烈?”这也是她不明白的地方,她和法烈什么也不是啊。
“我不想说这件事。你不下车是吗?那我下去。”高飒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王珂开始哭,眼泪掉得很凶,对这一切,她一直无计可施。
半个小时后,她回到生啤酒,脸上尚有泪痕。
“果然不出我所料。”程天依看了眼温爱忻。
“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心疼女人的眼泪的。”温爱忻感慨地说。
“当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掉泪的女人时,眼泪就不是武器。”王珂涩涩一笑。
“今天是你生日,不能哭的,只能笑,哭的话会倒楣一年哦。”程天依吓唬她。
“有什么比阿飒不要我更倒楣的事?”王珂喝了一大口啤酒,眉头深锁。
“来,咱们喝酒,别再想不愉快的事了。”程天依拿起酒杯大声说道。
“阿飒……不要我了……他还是不要我了,他把我推给法烈……他要我投入法烈的怀抱。”她哭著,完全失去理智,彻底崩溃。
pub里的音乐很吵,耳膜随时有被震破的风险,唯一的好处是没人理你为什么哭泣。
第四章
天色灰沉沉的,宿醉一夜,头痛欲裂的程天依拖著疲惫的身躯走进办公室。然后,雄狮怒吼的声音传来——
“程天依,你给我滚进来!”
她没法用滚的,只好快步走进仇法烈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