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满脑子就只知道吃好料的。”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你什么时候听过民以穿为天了?没衣服穿不会死人,可没东西吃是会翘辫子的,所以吃美食比穿华服重要。”

“歪理!”温爱忻啐了句。

程天依微笑道:“我爱歪哩。”

“工作不好找,你可得好自为之,别自找苦吃,到时候苦哈哈的,别提美食了,连吃街上的卤肉饭都甭想加卤蛋了。”

“知道啦,温老师。”

“我可不是开玩笑的。”温爱忻正色道。

“我也不是开玩笑的,我真的会好好捧住这个饭碗,拿出谢团长死守四行仓库的毅力守著大法汽车,抱著仇法烈的大腿不放。”

“没这么惨烈吧!”

“是没这么惨烈,不过也差不多了,你不知道伴君如伴虎!”

“见过许棉棉了没?”温爱忻好奇地问。

“谁是许棉棉?”她不识其人。

“仇先生的红粉知己。”

“仇法烈的红粉知己干我啥事?讨论她不如讨论咱们晚上是要去吃汕头鱼面还是虱目鱼料理?”程天依淡然的道。

染了一头淡金色及肩中长发的高飒,闲闲地往义大利真皮沙发一坐,露出兴味的表情,然后不疾不徐地道:“你这里是不是被海珊放了生化武器?”

“什么?”

“外头的小秘书戴著防毒面具来上班啊。”

仇法烈愣了下,“你说什么?”

“防毒面具,你的秘书程小姐戴著防毒面具坐在位子上打字。”

“你确定没看错?”

“除非你用了两个小姐做不同的工作,一个是做牛做马的秘书小姐,一个是戏台上的花瓶女。”

“那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见我就猛打喷嚏,好像我是瘟神似的见了我就躲。”

“这尘理性?”这引起了高飒的注意。

“什么意思?”

“能不被你的魅力所吸引的女人,我原以为绝种了,没想到还有一个。”高飒好玩地道。

“阿飒,你胡说个什么劲儿!”

“开开玩笑别这么认真。”高飒玩世不恭地道。

“干嘛!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找我有事啊?”他放下手中疾书的钢笔。

“二年多没见,来看看你过得怎样,顺便瞧瞧你被许棉棉那只八爪章鱼缠上了没有?”

“我这样像是没有自由身的男人吗?”

高飒耸耸肩,“很难说,人是感情的动物,我以为她迟早会感动你。”

“如果人心这么容易受感动,为什么珂珂没能感动你?珂珂一直对你一往情深。”他反将高飒一军。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同样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高飒沉重地道。

“你是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