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样,你见过鬼吗?差不多就是要死不活的鬼样。”卓妙仙一副准备大展身手的得意样。
“我没见过鬼,活人哪有机会见鬼,你是说你准备把我杀掉?”
“不用这么麻烦,杀了你还得坐牢,让你自知春秋大梦做不得即可。”她很高兴冀东哥给了她自由处分苗小绿的权利,这么一来,不管她做出多么令人发指的事都不会被人嫌了。
“我什么梦都做,就是不做春秋大梦。”她不甘示弱地道。
同是女人,若是为了男人,是很容易就成为敌人的,杀伤力之强,像是有过血海深仇。
朗朗乾坤。
“你这样做无疑是害了小绿。”胡刚轻叹。
“你胡说,姓胡的人就是这么喜欢无的放矢、胡言乱语,我怎么害小绿了?”
胡刚走向屋里的太师椅坐下,弹了弹案上的琴。
苗荷荷大动作地将案上的琴抱走,口出怒言:“我的东西你最好少碰。”
“这么小气?”他好笑的看着她,这个女人二十年来没什么改变,一样自以为是,一样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好到令人胆寒。
“干你何事?”
“算了,我们俩的事今天就说个清楚吧!小绿也是我的侄女,我不忍心见她这么辛苦。”
“小绿怎么会也是你的侄女?你可别信口开河,随便认亲啊!”她火大了,攀亲道故的男人她最讨厌了。
“我看着小绿长大,也是她的长辈,你跟我斤斤计较这么仔细做什么?”
他实在搞不懂,自己真有这么差劲吗?追个女人做老婆,一追就是二十年,不只没有进展,而且关系江河日下,越来越凄惨。
“你到底想说什么?”
抱在怀中的琴让她重重地放回案上,发出一阵刺耳声响。
他摇摇头,“非要这么激动不可吗?琴摔坏了还得花钱修理,你这是何苦来哉?”
“看到你我就一肚子火。”她说。
“嫁给我,就能让你消气。”他笑容满面地道。
他已经够低声下气了,她不答应就是不答应。
二十年来他软硬皆施,就是唱不了大团圆,老是落得无言的结局,坦白说,他真的快被逼疯了,不,正确的说是,已经被逼疯了,所以他才同她打赌。
“你美得冒泡呢,我会嫁给你二十年前就嫁给你了,何必熬到今时今日。”
他想想也是,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嫁给我?”
“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为什么不嫁给你?二十年来你居然还不知道。”她投降了。
“为什么?”他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