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做牛做马伺候你。”他一笑。

作证的乡民一阵欢呼,不管谁赢谁输,他们这些看热闹的一点也不吃亏。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可怜兮兮的拿官位来压我,我是不吃那一套的。”

“这你不用担心,到时可别抱怨粗重工作非女流之辈能胜任,我也不吃那一套。”他学她的话。

“放心,我没那么没品。”

两人定下誓约,然后不欢而散。

“紫乔,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男人的名誉是很重要的,你这样到处张贴告示对季雍哥很不公平。”

马双飞为了心爱的男人被莫紫乔污蔑人格、名誉,显得气急败坏。

“他这种负心汉,你要他做什么?”她真搞不懂女人心,自己身为女子,有时真替女人羞惭。

“季雍哥不是负心汉。”马双飞不以为然地道。

莫紫乔冷笑,“真受不了你,小草,你把阿芝叫出来,让她亲自向马姑娘解释清楚。”

闵芝走向莫紫乔,“紫乔姐,有什么吩咐吗?”

“马姑娘不相信严季雍真的是你姐夫。”

闵芝直接回应:“严大人真的是我姐夫。”

马双飞急得跺脚,“你胡说!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让你一年不能说话。”

“双飞,你怎么可以这样威胁人家,阿芝说的话你也听清楚了,严季雍就是阿芝的姐夫,大烂人不配做咱们的钦差大人。”

“紫乔,你就放过季雍哥吧!他一定有什么苦衷才暂时搁下家乡的妻子,也许他们话不投机,也许他的妻子是个麻子脸一看就倒胃口。”

“双飞!你不该这么主观的。”

“你才主观!”

两个好朋友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也是始料未及的。

闵芝神情黯然地道:“严大人不肯认我,我和姐姐都能理解,我们家实在太穷了,所以我和姐姐都不识字,因此配不上严大人现在的身分地位。”

她该死的恻隐之心又泛滥了,“阿芝,贫穷不可耻,不识字也不可耻,真正不知羞耻的人是严季雍。”

“阿芝姑娘,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人?”马双飞不悦地问。

“非常确定,马小姐看来是不相信我的话,严大人的形象太好了,无论如何都很难和负心汉的事实联想在一块。”

马双飞不再说话,转身走人。

在她心里原本坚定如磐石的信念,此刻有了些微的动摇,闵芝一副老实相,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可在私心上面,她依旧不愿相信形象良好又清高的严季雍,会是个为了功名利禄抛弃妻室的人。

严季雍不堪名誉落得扫地的地步,一回严府立即指派史军调查这件事的背后真相。

“大人,会不会是有人想破坏您和固伦格格的亲事?”史军突然地道。

“我和固伦格格的亲事八字都还没一撇,如何构成破坏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