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道理啊!

「大爷,二爷戒酒了呢!」张任突然说道。

「家威戒酒了?」

「是叶姑娘的功劳,这些日子来二爷开始到米行转了,而且精神不错。」

叶绯儿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能让他一直办不到的事奇迹似的发生。

「滴酒不沾吗?」如果是这样,就太神奇了。

「目前看起来是如此,不过不知道二爷能撑多久。」

「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沈竟霆洗尽一身尘埃和疲惫,正要躺下歇息,吴月娘突地坐在床沿,娇滴滴的看著他。

「你回来老半天了吧!怎么一声不响的,人家想死你了。」她一双玉手抚上他厚实的胸膛,磨磨蹭蹭的。

沈竟霆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往下进攻,「我累了!」

「又说累,绯儿姑娘说你生龙活虎,水远精力无穷,为什么一见我就只会喊累?」

绯儿?「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了很多话,你不在的这三个月里,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她定定审视他的表情。

「你们成了好朋友?」

天啊!有可能吗?沈竟霆一时之间反而无法适应他离开之後的种种变化。

「绯儿姑娘还教我分辨木雕作品的好坏呢!她真的很厉害,难怪连程亲王都欣赏她的技艺。」

吴月娘觉得沈竟霆的反应挺有意思的!果然,和叶绯儿做朋友好处多多,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将她推上沈园女主人的宝座。

「既然你们已经是好朋友了,为何不留住她?」

「我留了呀,是她觉得沈园不好,她说住在沈园虽然不愁吃、不愁穿,有丫鬟伺候,可她不看重这些东西,她只希望能自由自在的骑驴。」

又是骑驴,她真的就这么爱骑驴?

「她还说了些什么?」

吴月娘越说兴致越高,「绯儿姑娘说你就是太虐待自己了,这是她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我虐待自己?有没有搞错?」他对自己一向大方,怎会虐待自己呢?

「呃,因为虐待自己,所以才会常常说出言不由衷的话:因为虐待自己,所以活得很不快乐;因为虐待自己,所以规矩一大堆,包括不能在沈园里骑驴。」

什么?这和骑驴有什么千系?

「月娘,我真的累了,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竟霆,你不先看看绯儿姑娘替你雕的欢喜佛?」

「等我休息够了再说吧!」他翻身准备好好睡个觉,睡醒有精神了再去逮人。太不够意思了,她就这么讨厌他吗?不等他回沈园就一走了之。

「竟霆,你别睡嘛,我还有事要问你。」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不仔仔细细的把话问完,她真是不甘心。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