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顺水推舟地道:“不如你也替咱们俩作媒。‘

‘作媒我可不行,顶多见了适合你们的男子,替你们引荐、引荐如何?’

王艳可不满意,‘恭大学士那么多朝中同僚,你去问问他,有没有还没娶妻的才俊,让咱们俩认识、认识。’

‘我可没兴趣。’秦蕙纭连忙拒绝。

‘为什么没兴趣?女人到老一定要找个老来伴的,你现在岁数不大,不先加把劲把自己推销出去,老了更难找对象。’王艳一副经验老道地说。

‘我不想找罪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男人未必全是坏的,男人里也有好人,像未央的男人,哄着未央,呵护得紧呢!’

‘你们聊男人就聊呐,怎么聊到我头上来了?’沈未央抗议地道。自从她和承彦走在一起后,不论聊什么话题,总能往她身上兜。

‘我们实在是太羡慕你了。’王艳夸张地嚷着。

‘还是未定数呢,你们穷羡慕个什么劲!’她拿她们没辙。

‘等你嫁给恭大学士之后就可名正言顺的加入夫人帮,人缘够好的话,还有机会坐上帮主的宝座呢,到时候好不风光。’王艳想得可远了。

‘阿艳,你别乱说,要是让福晋的人听见就惨了。’

王艳吐了吐舌头,‘我一时兴奋过头,得意忘形了。’

‘说真格的,恭大学士真是大好人,我家里给我写的信里也提到你爹娘和森弟的事你爹没了双手,不敢再赌,你娘虽双目失明,可得回一个安分的丈夫,生活上又有恭大学士差下人、丫鬓照应着,算是不幸中的大幸。’秦意纭感慨地道。

‘未央,你是单纯的喜欢恭大学士,或是为了报恩?’王艳直率地问。

沈未央偏着头想了一会儿,‘都有耶,初时对他的好感是从他为我做了这么许多事之后,可同他相处,越久越觉得他是个真君子,慢慢的,就转变成单纯的喜欢了。’

‘可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美男子,你能接受吗?’

‘我心里的担忧还是有的。’

她既非金枝玉叶,又非千金小姐,要同他匹配在一块儿会不会贬低他的身分呢?

恭承彦看书看累了,枕着枯叶,就在树下睡着了。

睡着睡着,调皮的小玩意儿轻轻地搔动着他的鼻尖,他换了换姿势,调皮的身影还是不放过他。

最后,他投降了。

懒懒地张开眼,映入一个俏丽窈窕的沈未央。

‘你来了。’

原来她摘了一朵星辰花在他鼻尖搔动着。

恭承彦心一颤,伸臂拉她入怀,一个翻滚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逗得她咯咯笑着。

‘你好坏。’

恭承彦嗅着今他心动的馨香,抓住她雪也似的柔荑放在唇边亲着。

‘哪里坏了?’她笑着问。

‘把我从周公那里叫回来还不算坏啊。’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沈未央屏住气息,热气往身上窜,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在他落下吻时,她闭上迷蒙的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