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盘云飞对任何女子一概热烈不起来,并非因为少琳或吟诗过分招摇。」这是她观察的结果。
「是这样吗?难道盘大人对韦拾儿姑娘仍旧不能忘情?一定是这样。」梁靖蕙自问自答。
没来由的,丑小篆心绪紊乱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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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小篆打听了韦拾儿的住处。
她好奇地走进韦拾儿住的院落,正猜想着韦拾儿和鲁尚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能得到鲁家人的庇护?
她看见一名美得令人羡慕的女子静静地坐在闺阁里绣花,像是心不在焉似的。
「哎哟!」屋里的韦拾儿叫了声,搁下绣花针。
韦拾儿被绣花针扎伤了手指,以唇吮了下手指,她放下绣布和绣篮,抬眼望了下纸窗的方向,没料到窗外会站着人。
她吓了一大跳。
「妳是谁?」
丑小篆由门进屋。
「妳就是韦拾儿?」
「我是韦拾儿,妳是谁?」
丑小篆赞叹着,原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可以这么好听,比百灵鸟的声音更悦耳。
「丑小篆。」
韦拾儿皱了下眉,偏头想了下,「我不认得妳啊。」
「我知道。」
「妳是怎么进来的?」
「我告诉守门的家丁,说我是妳昨儿个在街上请来教妳梳头的师傅。」她没想到门房这么好骗。
「妳说谎!」韦拾儿霍地站起身。
「不说谎怎么进来?放心,我没有恶意,也非坏人,不过想亲眼瞧瞧姑娘的美颜罢了。」
韦拾儿戒心更重,「妳到底想怎样?」
她拿起绣篮里的剪子,防卫地盯住丑小篆,一副最后关头置对方于死地的决绝。
「妳是不是也对太子妃的位置有兴趣?」丑小篆开门见山地道。
韦拾儿外表柔弱,内心坚强。「不干妳的事。」
「同是佳丽,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怎么,妳想除掉我?」韦拾儿瞪着丑小篆,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不,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和妳不一样,除掉妳对我百害无一利,相反地,我希望妳顺利当选。」
韦拾儿放下剪子,「什么意思?」
「意思是,唯有妳当选,才是最实至名归的事,妳真的很漂亮,连针线活都能做得这么优雅。」她自叹不如。
韦拾儿禁不住要怀疑,「妳没理由这么礼让、大方。」
「妳别管我为何如此礼让、大方,我只想知道妳和盘大人有没有可能复合?」她问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