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如果知道朗月小姐的事,一定会替她找最好的医生治病,也许她终有清醒的一天。”他想到韩卓。

“那也要留住一条命,朗月现在受重伤躺在医院里,能不能过这一关都不得而知,谈什么治病的事?”

“我通知彻,朗雨需要人替她拿主意。”他拿起电话正要拨号,却被她夺下。

“你们男人全是好色之徒。”

阙仲奇不承认可也没法否认,大部分的男人确实是性化的动物。

第九章

朗月因为伤势实在太重,伤及心脏,急救一个小时后宣告不治。

她走得并不孤单,曾经最爱的男人王拓芜陪著她一块儿走。

朗月杀人时是清醒的,朗雨这么相信著。

朗月的死她没有太多悲伤,因为她相信这是朗月最想望的结果;一段永远不会回来的岁月,一个负心的男人,朗月彻底做了终结。

牟彻听到消息后赶到医院,在医院停车场里,他打破沉默对朗雨说:“你应该告诉我的。”

她摇摇头,“这不是你的责任。”

“为什么还是这么见外?”他需要极大的自制力才能压抑住脾气。

“我们……本就是不相干的人。”她沉痛的说。

他动怒了,“你这样说我会生气的。”

她一笑。

“我是因为妹妹的事……接近你的……如今朗月走了,我再也没有任何理由与你牵扯在一起。”

牟彻激动的握住她的手臂,苦恼的说:“你说没有理由再和我牵扯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我们……可以解脱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其实心里是在淌血的,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两人是一对真心相爱的夫妻。

她变贪心了,要的不只是一年的相处。

“你好狠的心。”他伤心的道。

很多事他都可以不计较的,唯独她不要他……这是他没法忍受的。

“这是说好的。”她一脸苍白。

“说好一年,怎么,你这么急著要摆脱我是吗?”他加重手的力道。

“已经没有在一起的理由了。”她痛得咬住下唇。

“我们之间没那么简单。”他诡笑道。

她挣扎了下。“请你放开我,你把我的手握得好痛。”

“你还知道痛,可见你还有一点良心,我喜欢有良心的女人。”

他一把将她往怀里带,不客气的在她唇上狠狠索吻。

占有她的唇的同时,他紧紧抱住她的纤腰,把她压向自己,让她感受他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