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耍陴气的後果就是这样!”欧阳一股怒气又起。

“不是要脾气。”她真的没有。

“那你为什麽一下班就走?不是说好一起下班的吗?”他想起她被别的男人激吻,心中的怒气不禁狂涌。

“我去了医院。”她必须让他明白她不能弃孩子不顾。

“妈的!我说过的话你全当作马耳东风!”他怒击方向盘。她吓一大跳,双眸泛着著泪光,我对孩子有责任我不可能不去看他的,不论我们的关系是什麽,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是啊!你是残花败柳的事实也永远不会改变。”他气极,胡言乱语起来。

她没搭腔,任泪水滑落她的面颊。

他看她一眼,“哭什麽,今夭发生的事是你自找的王延南一定盯你很久了,否则他怎麽会挑上今天你正好一个人出门的机会。”

她擦了擦泪“我又让你花了一大笔钱。”

“花一百万能让你摆脱王延南那个流氓,也算划算了。”

“可是我又欠你更多了,这一辈子若还不完,下辈子还会继续还你。她觉得自已在他面前渺小又卑微。

“你累不累啊!这辈子不够还要还到下辈子?我可没那个耐心等那麽久,再说要是你下辈子忘了!那我不是亏大了?”他说得直接。

“我不会忘的。”

五个看似简单的字,却代表了她不轻易出口的承诺。

他眯眼一笑“你凭什麽认为我下辈子还会要你?”

她尴尬的彷佛看到自己再度被他刺伤的伤口裂开了,心好痛,他总有办法伤害她,也许是注定的,两人相识的开始她就屈於弱势。

“我没有说你一定会要我。”她小声的说。

欧阳冷讽的道:“我好像一直是那个不断付出的人,而你沈曼怜直到今天,却仍然在挣扎著要不要给予。”

她紧张的心狂跳不已!他这麽说是什田意思?“欧先生……”

“听说你和圣是在孤儿院的募款活动认识的?”

他们第一次聊起这方面的问题,他故意提起是因为不希望她忘了圣是因为她而自杀的,今日种种全是她种的因。

“是的,圣到台北来传教。”这部分是真的。

“你们一见锺情?”

她犹豫著,该怎麽说好呢?“也许可以这麽……形容。”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麽叫作也许可以这麽形容?你在咬文嚼字啊?”他不以为然的道。

“我和圣……是一见锺情……没错。”她说.

她如此坦率承认在他听来却是刺耳的。

“所以你根爱他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