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了一圈,走进褚翔的办公室。

业务部助理一见到他,立刻恭敬的站起来,战战兢兢的问:“总经理是要找经理吗?经理去吃饭还没回来。”

“和姜秘书一起去吃饭?”褚岩理所当然的猜测。

“不是,姜秘书今天请假设来上班。”

褚岩闻言一惊,她没来上班?是不是病得太严重,所以没法来上班了。

褚岩想也没多想的驱车前往姜梨的住处,上楼时正巧遇上下楼的温赞磊。

温赞磊露出稀奇的表情说:“大白天的你不用上班啊?来找我有什么事?”

“不是来找你。”褚岩急如星火的按着委梨家的门铃,几乎要把她家的门铃给按坏了,仍不见姜梨来开门,他当机立断地找来了锁匠。

锁匠要开锁时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们谁是屋主?”

温赞磊指着褚岩,回答锁匠:“他是屋主的未婚夫。”

褚岩愣了下,不过在这种非常时期,姜梨未婚夫的这顶帽子他是不得不戴,他当然知道温赞磊多少有些故意的意味。

门打开了,付了开锁的钱,褚岩焦急的冲进屋里,生怕姜梨出了什么意外。

屋里没人!褚岩仔细找了一遍,屋子不大,亦没什么家具,她不在家里,会去哪里?正当他要往大街上找去时,姜梨进门了,拖着病体,脸色极度苍白无血色。

“你到哪里去了?”褚岩担心的问她。

姜梨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觉得头好沉重、身体好无力……

“姜梨?”褚岩唤她。

姜梨看他一眼,来不及回答身体便晃了下,接着就晕倒在两人面前。

“姜梨?”褚岩将失去知觉的姜梨抱进房里放在床上,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0好烫!”

“发烧了,要不要去请医生?”温赞磊紧急的问。

褚岩二话不说把她从床上抱起,“我送她去医院。”

医院的病房里十分安静,褚岩坐在病床前看了下挂在床旁的点滴,这已经是第二瓶点滴了。

他研究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苍白女子,这个七年前让他动了恻隐之心的女孩,到底有何魅力,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动他心中的某些情绪,让他心疼。

她睡得很安稳,傍晚醒来时,一睁开眼看到的是注视着她的褚岩。

“还很难过吗?”他低声的询问。

姜梨急着要坐起,那苍白的模样我见犹怜,“对不起。”

他扶着她,“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生箔…让你这么麻烦。”她微微红着脸说。

她只记得她进家门就晕倒了,是他送她来医院的。一想到他抱她来医院,她就觉得很不好意恩,感到非常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