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天!原来你也是会说笑话的!”
阿烈夫的太阳穴则开始抽痛,他可不觉得这是什么笑话,因此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懒得理他。
“喂!喂!阿烈夫!她如果醒来要找你,我该怎么办?”留克希尔站在大门口,看着他衣衫不整地走向自己的车子。
“那就让她去找。”阿烈夫无情地说道。他并不是在躲避冉盈儿,而是在闪躲自己愈来愈浮动的心情。
他本来以为自己不会为任何人动情,然而……他却好像料错了,只要是凡尘俗世的人,似乎就一定会有烦恼。
情爱,就刚好是他最避之唯恐不及的烦恼之一。
“什么?喂!你这样未免也太薄情了吧?”留克希尔故意大声嚷嚷,一路跟到车旁,把头伸进车窗里说话。“好歹也是你把她带过来,你不怕她醒来会害怕吗?你不可以就这样把她丢给我。”
不料,这话竟使阿烈夫的脑海里,浮现冉盈儿一张开眼,对四周陌生恐慌的模样,他便立即愀起心来。
阿烈夫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这种感觉,便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留克希尔马上笑眯眯,恭送他离开。
因为这一句我知道了,意义可不小。
这代表着阿烈夫对现下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绝对有情,也代表着阿烈夫冰冷的心里,绝对是有凡人的柔情。
几年之后,他要是能够替阿烈夫的小孩接生,那他会更开儿!虽然他是无照行医,但是他想阿烈夫会愿意的,呵呵!
痛……痛痛痛……痛……
老天!她冉盈儿就算是从小、被操习惯了,却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全身疼痛到整个人活似被火焚烧一般。
唉,早知道她就不去替阿烈夫挨子弹了……
虽然她原本的计划是去帮阿烈夫的忙,然后跟着他、巴上他,再顺便监视他,却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她那扑身去挡子弹的动作就像是着了魔似,奋不顾身,连她都为了自己当时的勇气而想起身鼓掌了。
好不容易撑开眼皮,瞪着天花板,冉盈儿除了哀号、还是哀号。
小时候在龙岛所做的那些训练,在跟着地尊到美国之后,她几乎都没有再继续持之以恒。
因此现下受个小伤,她就完全不行了……真没用。在心里自嘲了好一会儿,冉盈儿才打量起四周。
奇怪,大孔雀人呢?
房间摆设还算雅致,主人似乎对原木家具情有独锤,因此不管床铺、书桌或衣柜等等,都是木制。
一旁的床头柜上有一瓶插上野花的花瓶,散发淡淡的清香,冉盈儿皱了下眉,她敢打包票这绝对不是阿烈夫的房间,因为她想像不出,他的房间里有花的样子……有点怪异。
好吧!这里既然不是阿烈夫的房间,那么这又是哪里?
她试图动一下身体,让自己找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但是才稍微一动,疼痛立刻牵动全身。……“痛……这简直是无妄之灾……挨子弹……我怎么会想出这么白痴的方法来……白痴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