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该不会他连作梦的时候都是一副自大样?所以才会露出这样的微笑?

官火儿愈想愈好笑,殊不知,在她眨动水瞳的时候,官昕云就已经醒来,并且为她 脸上多变的表情而笑在心里了。

“你真的是怪人一个。”官火儿咯咯笑出声,用手抚了下他唇边的笑。

其实官昕云真的长得不赖。

不管是以她们那个时代的眼光来看,抑或是这个时代的眼光来看,他都会是招惹最 多蜂蝶的那朵花┅┅哦,不!是停了众多苍蝇的五花肉┅┅胰?也不太对。

一边想,官火儿一边又笑着对他装睡的脸端详老半天,一直到她的青葱玉指突地被 他合住了,她才惊叫出声。

“哇!你为什麽咬我的手?”她慌忙把手缩回。

官昕云英了,邪气的笑容里竟有丝温柔与多情,教官火儿看傻了眼。

她不知道这个自大、霸道的家伙也知道什麽叫做“情”。

但他马上为她的话抗议,挑高了剑眉。“我没有咬你,我是用含的,我才舍不得咬 你的手。”

官火儿的脸更加嫣红了。

“含┅┅”这种 心的话也只有他才说得出口。“放开我。我要下去。”她急急地 挣扎道。

官昕云这才松开他放在官火儿腰间的那只手,无辜地在她的瞪规之下撇撇嘴。

她的身子似乎还软趴趴的,但她仍是逃离了官昕云所占据的那张林,坐在椅于上喘 气,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连忙喝下舒解喉问的乾渴。

官昕云任由官火儿去,从林上跃起,至门外叫了下人迭饭来,才走回它的身边。

“这里是哪里?”官火儿喝完水後问道。

这里不是先前的官家庄了。

官昕云在它的面前坐下,面部的表情还是平日的那一副自大相。“这里是夜宿的客 栈。”

“客栈?”这种电视机里才会出现的名词,还是今她讶异了一下。“我们是要去哪 里呢?”

他又把脸靠近,逼着她脸上的那抹红晕迅速扩散,得意道:“我们要去牧场,一座 属於我的牧场。”

她躲开他那愈来愈怪异的眼神。“牧场?我们去牧场做什麽?”

然後它的脸色才开始渐渐苍白,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

“你想起来了?”他也料中了。

“他┅┅他死了吗?”官火儿害怕地环住自己的臂膀,那个情形还是占据在它的记 忆里,不肯离去。

官昕云凝视她半晌,才走过去抱紧了她,发觉她全身都在打颤,无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