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如这才偷偷瞄了他一眼,觉得他看她的样子,愈来愈像是要把她撕吞入腹,令 她又骇却又喜悦,更无法抵挡他的轻喃耳语。

「还说你猜不出来?」

见他微扬着眉,表情像「由你说」的模样,江韻如就沉下了脸,半酗眼瞪着他说: 「你不要以为我是只小猫的时候就可以任你欺负,闕汐时,我告诉你,我江韻如可不是 好欺负的女人,你要是敢再虐待我的话,我一定会离家出走,反正现在爱猫的人很多闕 汐时愈听眉头也蹙得愈紧,立刻举手打断她的话,「等一等,你说你要离家出走了」

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虐待过她了。

可是江韻如还是说个不停,「有啊!像前一阵子,你发疯似地把我硬压进水里吃水 ,又用刷子狠狠地刷我的猫身体,还说我跟隔壁的小黑不清不白,说我们私奔,逼我吃 猫食,最可恶的是,你居然还让那兽医帮我打预防针,这些我都还记得!」

这女人可真会记仇!

闕汐时苦笑,连忙解释,「一开始让你吃猫食,是因为我还不晓得你的灵魂在猫的 身体里;至于让兽医帮你打预防针也是为你好,谁晓得什么时候会有传染病,我怕你的 灵魂来不及回到身体里就得病。」

当然,跟一只黑猫吃醋的事他是绝对不会说,不过他这一切行为的出发点都是为她 好,她应该能明白。

但是江韻如才听不进去,摇摇头又反駁道:「那么令夭在子里的事,你怎么说?」

「什么?」闕汐时不解地问。

「闕督汎好不容易来了电话,你干嘛把我压……压在你的身上,不让我跟他说清楚 我的状況?」

闕汐时间言,真的不晓得该气还是该笑,只伸手抚着床边皿子里睡得正安稳的小猫 ,这举动再度引起江韻如一阵轻顫,好似被抚摸的是她,而不是那一只正沉睡的小猫。

「你那时候只是只猫,督汎虽然是个智商超高的天才,也无法跟一只小猫溝通吧? 」

闕汐时沉静地对她说。

江韻如微蹶着嘴,虽不服气,但也知这是自己理亏。

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晚上没吃饱,生闷气的原因竟然这么不值,她就愈不平。

「那时你可以跟我讲道理呀!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跟我说……」

但此时,闕汐时却突然静默地看着她,害得她气弱地撇过头去。

都怪闕汐时看她的目光愈来愈奇怪、愈来愈热情,否则她才不会瞪输他哩!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靠在我身上的感觉,不是因为小猫,而是因为你的灵魂,我这 样的说法……你能懂吗?你能懂我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