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班纳特带了两个男服务生,抱着几箱高级洋酒进门,阙淮歆立刻瞪了严觐扬一眼。她现在知道他要比什么了。哼!想把她灌醉,门都没有!
她阙淮歆好歹也在酒店混了好几年,喝酒对她而言,简直比喝开水还简单,他太小看她了吧!气愤之余,她却忽略了严觐扬那饶富兴味的笑容,正一步步掉入他的陷阱……
“哇!我的天……唔……我的天啊!大象……我的脑袋里一定有大象在跑……唔……痛死了!”两只手在被子里挥动了起来,但仍挥不去脑袋里的沉重感。
天啊!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醉得那么厉害,害她不但头疼得快爆炸了,连全身上下也软绵绵的。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在妈咪那里早就喝了不少酒,结果去了那间牛郎店又被灌酒……去!就算她是千杯不醉也得倒下。阙淮歆抱着头蜷缩在床上,感到身畔有动静,好像有人离开了床,不一会儿,床边又沉了下来。但是头疼令地无法思考,她嚷嚷道!“妈咪,我要解酒药……狗屎!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大象?”可她抱怨了老半天,却只听到一个浑厚的闷笑声,她气得想扁人,于是她掀开被子骂人。“臭督泛!你还笑!我扁……呃?”抬头却见到一个男人坐在床边。
而严觐扬在听见她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忽而沉下脸,令阙淮歆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反应。“起来!”他强压下心中不悦,粗鲁的将她自被子里拉起来。“解酒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阙淮歆毫不犹豫地吃下他喂食的解酒药,又狠狠地灌了一大杯水后,才躺回床上。是她!她想起来了,这该死的家伙居然比她还会喝酒,害她醉得不省人事,这下子丢脸丢大了。“你……我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一般女子在陌生房间醒来时该有的惊慌,阙淮歆只是不悦地询问,这令严觐扬不知道是该骂她一顿呢?还是给她一点刺激,让她多一些危机意识。“你说呢?”他勾起嘴角,淡淡地说。
阙淮歆瞪着害她头疼的始作俑者,他正大剌剌地站在床边,打开衣橱,脱掉上衣准备换衣服。“喂!你在做什么?”可恶的家伙!竟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好啊!不整倒他的话,她阙淮歆就改姓罗。见她大方地欣赏着他结实的胸肌,严觐扬不禁暗叹,她怎么连一点身为女性的自觉也没有。“我在换衣服,你没看到吗?”
昨天晚上抱着她入睡的时候,她的睡容是那么的可爱,天真又纯洁,怎么等她一醒来,就变了个样子?“我当然有看到!”他以为她是个瞎子吗?
等一等……他昨天晚上该不会……该不会是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吧!
她才正想发作,孰料他那张俊美的脸便逼近她眼前,让她把话全吞回肚子里。“你那是什么表情?”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