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娃娃眼帘的俊朗笑容,带著微微火烫的目光,徐徐地审视她,和昨夜始终盘旋在她脑海中的火热视线相互呼应,小脸不由得一热,害羞地低下头。
“早……”
“睡得好吗?”
一提到“睡”,想起自己一整夜都睡在他怀中,娃娃羞涩得螓首又更低下去,脖子与身体几乎成九十度直角。
“我睡得很、很好……”
“连用两个‘很’字,是因为我的功劳吗?”
啊?
娃娃猛一抬头,羞涩万分地解释:“不、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我一紧张或害怕就会结巴嘛……”
看见风巽那对深邃黑眸中有著浓浓的莞尔笑意,仿佛在问她“哪个意思”,她的俏脸立刻飙红,羞怯得无话可讲,于是从笼里抱出那只风巽救回来、已经长得毛茸茸、圆滚滚的小小土狗玩耍装忙碌。
“呵呵!”她的笑声来自于小土狗舔她脸颊示好的搔痒。“你好爱舔人喔。”就跟她小时候养过的小狗狗一样爱撒娇!
“汪汪汪汪,汪汪!”正在享用早餐的阿旺抬头看著他们,可有话说了。
为什么那只小鬼头可以舔娃娃,我却不可以!
“因为它是女生,而你不是,所以你不准舔娃娃。”风巽微笑回应,连禁令都说得好温柔。
“汪汪,汪汪呜。”哪有这样的,主人性别歧视啦……
“娃娃是我的老婆,除了我之外,任何雄性动物都没有权利舔她,这不是歧不歧视的问题。”
风巽饱含独占意味的一席话让娃娃听得小脸绯红,也看得目瞪口呆。
狼和狗同属于犬科动物,难道……
“风医师,你听得懂阿旺说话?”
“听得懂。”他噙起一笑,不意外看到她杏眼圆瞠的惊奇模样。
“那么,阿旺听得懂你说话吗?”
“用犬语慢慢教它,它大概能理解,不过人类语言对动物来讲太过繁复,有些意思不一定能懂,就如人类也无法确切了解动物之间的沟通方式一样道理。”
哇!
娃娃的大眼里透露出跃跃欲试的晶亮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