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放手,放我下来啦!」

「要打就换个地点,免得扰了别人安眠!」

他无视死命推打他胸膛的粉拳,沉凛步履一步步迈向房外。

「嗯?谁呀……」

被声响打断美梦的年皋,微微抬首,眼皮只掀开一条缝,刚好瞧见秦贯日抱着拚命扭动的柳娟娟离开房间。

「是老大和柳姑娘喔……对嘛,男人和女人本就该相亲相爱……」半梦半醒咕哝完,年皋又倒头继续和周公下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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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贯日来到她的房间,踹上房门,直接走向床榻,抱着她坐上床沿,手脚并用牢牢将她固定在他膝上,摆出臀儿朝天受难式。

可恶,她讨厌这个姿势!

柳娟娟使劲挣扎却徒劳无功,低喘着回头,填满嗔怒的灿眸,对上那双仿佛想将她生吞活剥的幽深黑眸。

那双黑眸透露的危险讯息,是想将她生吞活剥没错,但绝非她原本所计画的这样「吞」、那样「剥」,而是一不小心有可能脱了她一层皮。

「你、你……你不可以再打我……否则我会讨厌你、很讨厌你……」

就算牙再尖、嘴再利、胆子再大,亲身经历过昨日只能任人宰割的败势,弯下仍隐隐作痛的伤让柳娟娟一时也有些慌了,言辞之间失去平日的冷静俐落。

「你知不知道你又犯了什么错?」

察觉到她的恐慌,秦贯日放柔了声调,但仍是一派威严。

「我没有错!」

她今日一整天都待在屋里,既没出去杀人放火,也没骑马强盗抢劫,更没乱丢果皮纸屑,连蚂蚁都不杀,安分守己哪有犯错?!

「嗯?」阴鸷俊颜微微俯向她。

「我不知道啦,你想扣我罪名就直说!」

「无论你的动机是什么,都不该半夜爬上男人的床!」诱惑男人犯罪。

没错,她确实有本钱引诱男人丧尽理智,无论是上半身的理智,抑或是下半身的理智。

「朝廷有哪条律法言明,女人不能爱把身子给谁就给谁吗?我甘愿献身,又有什么错,犯到你了吗?」

「是犯到我了。」墨沉黑眸闪熠灼热星火。

柔若无骨的娇躯光是在他腿上扭动,就引发他身心无法遏止的躁动,要是执意贴在他身于磨蹭款摆,他不敢保证自己是否把持得住。

「如果你担心的是一夜风流过后我会不会藉机赖住你,你大可放心!此事既然是我自愿,我就不会无赖到事后哭哭啼啼要你负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