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才刚送走一个男人,马上又面对他,倒是挺镇定的!

「听说我爷爷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是托你的福,我当然得来好好谢你。」他不带感情地道。

「靳老先生他还好吗?」茉莉关切的问。当天她没跟去医院,救护车离开後,她也离开了那里。

该死!一个把男人玩弄於股掌间的女人,怎能有如此清澈善良的眼神?她就是用这种清纯的技俩游走在众多男人之间,是吗?

「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我只觉得虚伪。」森冷的言语从他齿缝进出。

「为什么这么说?」他的责难让她心乱如麻。

「为什么?」靳亚风像是听到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般,一步步往她逼近,讥笑道:「明知还能故问。我该称赞你很会演戏,还是单纯过了头?不过,很显然的绝非後者。」

「我不懂你的意思……」面对他的冶言冶语,她下禁心惊後退。

她的退却,无疑是在火上浇了一把油,火势瞬间燎原。

「不用装了,陶茉莉!」他只手攫住她纤细的手腕,怒目而视。

「放开我……」他抓得她好痛!

「怎么,对男人过敏的那套说辞又要搬出来了?」

厉眸如电,劈进茉莉脆弱的心坎里。他在怀疑她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比不上我认清你什么来得有趣,你欠我一个解释。」他咬牙冶哼,将她拖向停放在巷口的跑车。

「不……放开我!我没有欠你任何——唔……」

他捣住她吵闹的小嘴,免得引来这一带居民的注意。娇小的茉莉敌不过他的力气,整个人被他揣入跑车後座。

「说!」

靳亚风锁上车门,神色阴冷地和她并坐在後座,执意揭穿她的真面目。

文珊珊在酒里下的迷药含有重剂量的动情激素和玛啡,等到他从昏迷中苏醒已经是两天後的事,那时他才得知爷爷出事住进了医院。

这两个星期,他医院公司两头跑,不但得注意爷爷的病况,还要应付外界传媒对他取消订婚的诸多揣测,一时间无法顾及一声不响搬走的茉莉。

但每当夜深人寂时,茉莉离去前那张饱含痛心、怨怼的苍白小脸,每每盘旋在他脑海,连带让他回想起当时他亟欲向她解释一切的焦急冲动。

以往若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根本下看在眼里;现在他到底发了什么疯,胸口竟会对茉莉的眼泪感到无端剌痛?甚至想向她解释那天他对文珊珊有了该死的欲望,全是因为迷药使然?

一个接著一个的问号,迫使他正视见她的想望,於是,他今晚出现在这里。

陶家人说她和朋友出去吃晚餐,但他既然来了,就不打算扑空而返,因此他等在这里。之後,所有谜团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