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真的是王储吗?将来要做国王的人吗?我真替你的子民感到遗憾。i凌笑笑故作惊讶地大呼小叫。
然後两人相视而笑,偶尔开开玩笑的感觉真不赖。
费萨雷已经渐渐明白,凌笑笑冰冷的面具下,其实有颗相当狡黠诙谐的心。
他喜欢她这种临危不惧的大家风范,也明白她这样调侃其实是为了摆脱压在他们头顶上的乌云。
即使他和弟弟的手里握有军权,国王依然是个厉害的人物,如果他极力反对他们的婚事,他们的前途依然会多灾多难。
车子到家的时候,凌笑笑已经窝在费萨雷的怀里睡著了。
激烈的欢爱过後,确认费萨雷没有生命危险,她终於安心了,三天累积下来的疲倦感也席卷而来,让她很快便睡著了。
她的手抓著费萨雷的袍子,窝在他的怀里,像只贪睡的小猫咪。
费萨雷小心翼翼地把她从车子里抱出来,进入卧室的时候,仆人们都诧异地看著他们。
主人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一名女子,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几乎完全锁定在女子身上。
在依然保守的阿拉伯世界里,女子的地位相当低,许多女子不被允许在自己家人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脸和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不许在没有丈夫或父亲的陪伴下去公共场合,平时更是要唯夫命是从。
可是费萨雷吩咐家里的仆人要尊重凌笑笑,对待她就像对待他自己,她想外出、想做什么都可以,她拥有和男人一样的权利。
主人真的很爱、很爱这名东方来的女子呢!
轻轻地把凌笑笑放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费萨雷准备去冲一下澡,可是他刚要离开,凌笑笑的乎便下意识地抓住他。
她依然沉睡著,双手却抓紧他,不许他离开半步。
费萨雷苦笑一声,在她的身边躺下来,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看不出来你还真爱撒娇呢!」
房间里静悄悄的,费萨雷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了幸福的价值。
正当他也昏昏欲睡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费萨雷警觉地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外面站著他的警卫艾哈迈德。
「殿下,这是三殿下火速送来的快报。」
费萨雷接过那份报纸,应该是明日清晨的早报。
报纸的头版头条只有两个英文单字——pandorabox。
费萨雷的手指握紧了,发出青白的颜色。
「怎么了?」已经惊醒的凌笑笑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