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不仅令人神魂颠倒,他的「那儿」也立即变硬变热了。
浚笑笑掐了他一下,「色狼。」
「你刚才为什么笑?」
「不告诉你。」
「那我就……」费萨雷作势又要再「嘿咻」一次。
两人在床上笑闹成一团,当彼此目光相对,呼吸再次变得粗重时,床头的闹钟非常不识相地响起来。
凌笑笑伸手抓住闹钟,看到时针已经指向七点半,脸色忽然一变,「糟了!」
推开费萨雷,她从衣橱里抓了套衣服冲进浴室。
费萨雷看看闹钟,狠狠给了它一拳。
「我今天要去练舞,九点开始,可是坐车到那儿就要好半天。」凌笑笑穿了条纯棉休闲裤,上面是件同款式的休闲衬衫,把头发在脑後松松绑起来,便准备出门。
「练舞?」费萨雷也草草冲了个澡,一时间却抓不到衣服穿,只好裹条浴巾。
「对,和乔治?葛蓝姆排演一出现代舞。」
「乔治?葛蓝姆?」费萨雷忽然警觉起来,他印象中好像知道这个人。「啊!那个臭名远扬的花花公子!」
「他是天才好不好?」凌笑笑从厨房里拿出两罐纸盒装的牛奶,递给费萨雷一罐,「你也相信那种传言?」
据说乔治?葛蓝姆是俄国人的後裔,芭蕾舞天才,後来也涉足现代舞,同样在全世界引起轰动。
但是和他的舞蹈天分成正比的是他同样缤纷多彩的艳遇,他的情人简直遍布世界各地,各种香艳版本都有。
凌笑笑居然要和他一起排演舞蹈?
费萨雷的心中警铃大作。
「我跟你一起去!」
「穿昨天那身衣服?」凌笑笑无所谓地反问。
费萨雷立即打通哈利勒的电话,「马上给我送一套衣服来,要休闲样式的。」
「是的,殿下,你打开门就能看到了。」哈利勒恭敬地回答。
费萨雷诧异,跑去开门,这下连凌笑笑也惊呆了。
她的大门外站了一排人,从房门口一直排到了楼梯下,这些人个个都恭谨地低著头,手里捧著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分别是:衣服、牙刷、牙膏、早餐、公文卷宗等等。
而她的木板楼梯上也早巳铺上了红色的地毯,隆重且奢华。
她的房东太太和两个小孩都躲在楼梯旁边偷看,脸色被惊吓得有些发白,害怕他们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黑道人物。